江柚寧只能說好。放下手機時，她明顯看見小蝴蝶的臉色也帶著失落，但是卻乖巧的說：“爸爸要來了嗎？”

“過兩天，媽媽再過來接你去玩，好不好？”

“好哦。”小蝴蝶說，“小蝴蝶會等著媽媽來的。”

江柚寧最后還是趁著宋聿過來，帶著小蝴蝶去樓下轉了轉。醫院下面有一片草坪曬太陽很舒服，這會兒剛剛升起一點太陽，正好舒服。江柚寧帶著小蝴蝶在草坪坐下。

“媽媽，你也不要怪爸爸哦，爸爸也好可憐的。小蝴蝶差點死掉，爸爸現在離開我一會兒，就會很擔心。才會急著把小蝴蝶接走。”

江柚寧笑：“我不怪他。”

把小蝴蝶給宋聿照顧，本來就是她做好的決定。何況宋聿把孩子照顧得不差。

“奶奶又離開我們了。奶奶去世的時候，爸爸都沒有看見她最后一眼，因為他在醫院守著小蝴蝶看病。那天爸爸沒有哭，但是抱小蝴蝶抱的特別緊，他跟小蝴蝶說，他只有小蝴蝶了。”

江柚寧的笑容就淡了些，其實她有在關注宋聿，可宋母去世那幾天，她偏偏沒有。

她是后來打聽的，宋母也是生病了，但沒有國外醫保，那會兒一個小蝴蝶，就壓的宋聿喘不過氣來。宋母或許是不忍心壓垮宋聿，一直沒說，直到病情惡化。

江柚寧想，如果宋氏還在，應該就不會有這樣的結局。

再或者，他離開前，她不要表現得那么無情。他也許還有那個勇氣來問她借錢，可是最后他們分開那一面，他下跪也沒有求得她的心軟，他之后就再也不敢找她了。

至于徐斯這一家親戚，宋聿一家的事情也牽連到了徐家，本身就埋怨宋家。事后幫忙幾回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不可能次次都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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