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沉默一瞬,握緊了手指,指節脆響,溫舒妤就明白了,她掰開丈夫緊握的手,聽見他一字一句的說,“玥玥的書包我扔了,臟的不成樣。
走路有點不穩,腳應該麻了。
衣服濕了...那得熬姜湯,你就不用去了,幫玥玥吹頭發吧”他的手指撫去溫舒妤眼尾的淚,點點軟頰似乎是笑了一下,眼睫卻怪其逞能明明濕著,他讓溫舒妤緩一會再去,免得被看出來。
溫舒妤被逗樂,遂伸手掐了一把,催他動作快點,一會端出來放涼就能喝。
收拾完自己,我突然就覺得很惆悵,眼睛紅了一圈,看起來就很丑...是的,很丑。
我厭惡這樣的自己,明明沒什么。
責怪與謾罵未曾貼耳縛來,是自己把自己禁錮起來,露出爪牙拒絕任何靠近,卻端一副置身事外臉。
糾結像一團毛線球一樣,越纏越死,矛盾陪同壞情緒滋長,把自己困在里面。
手掌摁在冰涼的鏡面上,剛沐浴過的體溫透著縷縷薄煙,熏得鏡面沾染水霧氣,看不清臉。
我站那發著呆,母親的呼喚叫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