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樣站在那里，雙眼噙滿淚水，她的嘴唇顫抖著，像是在控制自己不哭出聲來。

“趙輝？”

她聲音哽咽，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你真的這么想嗎？這些話，都是你內心真實的聲音嗎？”

我的心像被絞緊了一樣痛苦。

我轉過頭不敢直視她的臉，生怕自己會動搖。

冰冷的水珠還在從頭發上滴落，涼意順著脊背蔓延到心底。

我用盡全力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是，林婕，這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雙眼瞬間暗淡了下來，淚水終于無法控制地涌了出來。

她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打擊。

而此時，我腦海中卻浮現那天在公司茶水間的時候。

我好像也是這樣，拒絕了林婕。

林婕走上前來，伸出手想要觸碰我。

但在即將接觸到我衣袖的時候卻又收了回去。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些。

“趙輝，如果我說我并不在乎你離過婚，你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又或者，我們或者可以做朋友？”

她輕聲問道，話語中透著最后一絲希望。

我閉上眼睛，心中的痛苦幾乎要將我壓垮。

直視她會讓我軟弱，會讓我想要違背自己的決定。

但我不能......我不能繼續傷害她。

我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對不起，林婕，我想了很久，請你尊重我的決定。”

我的聲音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帶著難以掩飾的哀傷。

她站在那里，眼睛里的光漸漸熄滅，像是一盞被風吹熄的燭火。

然后，她突然轉身，撲在墻邊失聲哭泣。

我感覺自己的心被撕裂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