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安分守己啊。桑云亭道:大人,我可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沒做過。趙二溪那個瘋子……那也不是我招惹的。
沒有說他。巫鎮道:我只是提點你一下。
莫名其妙的提點,難道不是敲打嗎
為什么突然敲打難道……桑云亭微微皺眉。
難道是因為那天早上的試探,讓巫鎮起了疑心,他在告訴自己,懷疑也不要說,什么都不要說。
桑云亭乖乖點頭:我知道了,老爺教訓的是。
桑云亭低下頭來,沒看見巫鎮眼中,有些心疼。
趙二溪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巫鎮道:我也有相識的,對蠱毒非常了解的朋友,已經派人去找了,不用幾日就能來京,到時候,會把你身上的蠱毒解開。我不會讓你被他控制的。
桑云亭松了口氣,點了點頭。
那也不該放他走啊。
這樣的人,留著終究是大患。
現在你的命在他手里,不能輕舉妄動。巫鎮道:這樣的瘋子,說翻臉就翻臉,不可冒險。
只要蠱毒解了,什么都好說。
趙二溪這一去,未必能活著回來。
可是蠱毒不解,把人逼急了,真來個同歸于盡權當殉情,你怎么辦
那死的也太冤了一些。
巫鎮解釋了一下,桑云亭細想了想,受制于人的時候,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了。巫鎮道:早點休息吧,你明天是不是要進宮了
嗯,對。桑云亭道:要不是出了趙二溪這事情,今天就該去了。
巫鎮淡淡應一聲:嗯。
桑云亭也是順了口,來了一句:要我給淑妃帶什么話,帶什么東西嗎
話說出口,桑云亭也覺得好像不妥,趕緊找補了一句:我方便的,帶什么都行。
巫鎮用一種無法形容的表情,看著桑云亭。
桑云亭感覺風雨欲來。
還好,風雨還是沒來,巫鎮沉默了一下,說:不用了,我曾經欠淑妃一個人情,這么多年,也還得差不多了。
哦。
你說是,就是。
巫鎮吸了口氣,轉身出去了:我去隔壁洗漱。
這糟心事兒,真是不知道怎么說。
巫鎮不說,貼心的桑云亭當然不會追問。她又不是真的那吃醋妒忌的小媳婦,怎么會管巫鎮到底愛誰呢
當天晚上,巫鎮和桑云亭,這一對已經成了幾天親的新婚夫妻,終于睡在了一張床上。
那么大的一張床,足夠好幾個人睡。
桑云亭洗漱換了睡衣,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沒過一會兒,巫鎮回來了,也洗漱過了,一身清新的味道,也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已經是深秋,夜里怪冷的,桑云亭小幅度動了下腦袋,發現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剛才已經被自己先下手為強的蓋上了。
所以,巫鎮怎么辦呢
不能讓一個傷患凍著吧
桑云亭猶豫半響,道:老爺,被子給你。別凍著了。
她掀開被子,凍得自己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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