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沒什么問題了。
節目出來的著急,行程很趕,嘉賓名單一出來,大家就要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
我來吧。徐斯想要幫舒淮提箱子。
我來就好,又不重。舒淮拒絕了他的好意,徐斯拎了下他的行李箱,的確很輕,剛過來的時候好像差不多也是這個重量。
他東西還是太少了,得給他多買點。
下樓的時候,正好聽到廚房傳來動靜。
怎么回事……
徐斯以為是阿姨在里面忙活,走進去一看,發現是傅鶴鳴跟徐小六。
傅鶴鳴的腳邊就是摔碎的碗,碎片散落一地。
見狀,徐斯皺了下眉。
徐小六,你怎么還帶病號下廚房呢
天地良心啊,是他非要進來的。徐小六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舒淮在門口張望的時候,就看見了傅鶴鳴那一副可憐樣。
是我想著徐總你們要出門,就想跟小六哥一起做點吃的給你們帶去路上吃,但我行動不便,就摔碎了一個碗。他說起來還有點自責的意思。
徐斯覺得煩,但語氣還是軟了下來。
讓你住進來是來養傷的,不是來干活的,出去吧。
說著,徐斯的手里被塞了一個紙袋子。
剛烤的餅干。傅鶴鳴說。
徐斯打開看了一眼,里面躺著數不清的姜餅人。
看他發愣,舒淮就明白了什么,出聲叫徐斯。
爸爸,車來了,我們該走了。
徐斯這才回過神來,提著那袋姜餅人走了。
傅鶴鳴目光隨他們而去,直至大門關上,再也看不見。
從前你媽也愛做姜餅人。車上,徐斯冷不丁提到陳心怡。
舒淮自然的接過話,是啊,她也愛給我做,可惜我在這方面沒什么天賦,做出來的姜餅人總是烤糊要么就味道不好。
徐斯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這點你看你像我,我也有這方面的天賦。
到機場的時候,下了車,正好看見舒悅他們,舒淮遠遠的朝他們招手。
舒淮來了。
傅景深提醒了一句,舒悅看了過去,那小孩個子越躥越高,人群里一揮手,顯眼的很。
反正跟舒淮是一趟飛機,有的是時間聊。
回去記得要跟我保持聯絡,不許失聯。舒悅在他胸口處點了點,帶了點警告的意味。
她的指尖戳中某個不可說的地方。
傅景深咳了一聲,無奈的抓住她的手,放到了心口準確的位置上,哪里才能感覺到怦怦的心跳。
戳哪兒呢
舒悅笑道,原來你現在穿著衣服我都能準確找到了啊。
厚顏無恥。
謝謝夸獎。舒悅笑的更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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