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對于普通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
不少捕魚的人,在長江邊上兒一年都未必能有十萬塊,這就送個人過江竟然就能有這么多錢!
這船夫抬起頭用那皎潔的目光看了這男人一眼:此話當真!
這是定金!
說完,這男人便是摸出了一根金條扔了過去。
接過金條這船夫用壓咬了咬,確定能夠咬出牙印過后,這才放心的將東西放進了兜里。
上船!
這船并不大,就是一個普通打漁船,只能夠乘坐三四個人的樣子,這男人將白若涵扛著上了船就這樣扔在了甲板上。
船夫則是站在船頭上,打開發動機調轉方向準備離開岸邊。
我說你這……上哪兒去綁架的一個小姑娘啊!還挺眉清目秀的啊!船夫若有深意的笑了笑說道。
這男人也是立馬警覺了起來,抬起頭緊盯著這船夫沉聲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你拿錢辦事兒,送我過江,其他事兒與你無關!
眼神中,都是迸濺出了一抹殺氣,但凡這船夫再多問一句,那這男人估計都得動手了。
船在這茫茫夜色里面不斷穿梭,都已經是開了很久了,可依舊是沒有要靠岸的樣子。
怎么回事兒啊!都開了半小時了,還沒有靠岸!這男人有點兒急了,此時他也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因為——江上起霧了!
你特么敢陰我!這男人當即反應了過來,江面并不寬,幾十米的樣子十分鐘就肯定是能夠到達對岸,只要上了岸再坐車就離開江州,云陽地界了,趁勢離開西南省都不是問題。
可是這船在江面上竟然飄了足足有大半個小時了,三四十分鐘不至于還到不了岸吧。
而且這可是大夏天,江面上竟然起霧,這分明就是有人作妖啊!
這船夫把玩兒著手中的金條,像是看大傻子一樣看著這男人:呵呵,在西南省你敢動顧少的人,該是說你膽子大呢,還是蠢呢!
你說什么!這男人眉頭緊鎖沉聲說道。
船夫一下提到了顧少,這說明自己從始至終都是沒有逃過顧辰的勢力范圍。
那船夫也是一點兒不猶豫,將船停在了江面上,直接一躍而下,跳進了水里面。
一葉小舟就這樣孤單的飄在江面上,顯的是那么的冷寂與恐懼。
嘩啦啦!
雖然四處霧氣很大,但是能夠看到附近有東西劃破江水的聲音。
這男人雙手掐訣,眼睛瞬間空洞了起來:血霧術!
一股煞紅的氣息從他身體里面釋放出來,周圍的霧氣與這血紅之氣碰撞過后,就是一點一點兒的散開了。
只見東西南三個方向都有不少船只擠了過來,原本還空蕩蕩的江面這一下就是變得擁擠了起來。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沿途我可都沒有走大路,并且掩蓋了自己的所有氣息,你是怎么追到我的!這男人語氣冰冷的說道。
東邊那艘船慢慢往前行駛了過去,顧辰雙手背在背上冷冷的笑道:時不時我最近有點兒拉了,讓外人覺得誰都可以隨便捏咕我了,是嗎!
自己好歹也是西南王,只要是在西南省范圍內,你哪怕是逃出了江州,只要還在這省城里面,給你插上翅膀,那也是逃不出顧辰的視線范圍之內啊。
真當他這西南王的稱號是白來的嗎!
就靠雙拳打出來的!那也太小瞧顧辰了,西南省的全部控制權早就是被牢牢抓緊在顧辰手中,哪怕是沒有了藥材生意,顧辰也照樣有辦法讓西南省各大家族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