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在旁邊看著他一直停在車中間,連忙驚呼道。
這男人此時也是顧不得這么多了,一下就是跨到了后排,打開車門就跳了出去。
車就像是在懸崖邊兒上找到了一個平衡點,一直懸在中間。
四周的護欄早就是上銹腐蝕嚴重,稍稍一碰就能掉下去那種。
下車后,二人趕緊就是快步朝著山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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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月看著柔弱,但是從小到大也是拜于高人門下,雖然功夫不怎么樣,但也是練過的。
這車就橫在路中間,后面那些窮追不舍的車也是紛紛停了下來。
就阻止他們的這點兒時間,足以讓她們兩個跑下山去了。
司機大叔沒有走尋常路,而是帶著白如月又是走進了一條小路。
可是到了路口的時候,她卻一下停了下來。
嗯
!小姐,你怎么了
!
這男人聽后面沒聲音了,不禁狐疑的問道。
白如月站在距離他還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淡淡說道:早在之前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為什么我的行蹤,每一次都是暴露了,就像是他們在我身上安裝了跟蹤器一樣!
什么
!小姐,你怎么了啊
!咱們趕緊走吧,待會兒又是給追上來了,繞過這片樹林,我們應該就能夠進城了!
這男人望著她依舊是勸說道。
可是這一次,白如月卻是沒有再往前一步。
從一開始她就有點兒懷疑身邊這個男人了,雖然都是自己爺爺精挑細選的高手帶出來的,可為什么其他人都走散了,死的死,散的散,唯獨他一直跟在自己身邊。
每一次都是他帶著自己逢兇化吉,一路上從西江省開到了西南省,跨省一千多公里,白如月的人一個個的全部折在了路上,最后竟然只剩下了他。
她不是傻子,什么人該相信,什么人不該相信,一眼兒就能看得出來,起初可能白如月是挺相信這個男人的,畢竟在外面自己孤立無援,還是很希望有人能夠保護自己。
可直到這男人竟然十分熟練的走著山路的時候,她就有點兒不對勁兒了。
如此偏僻的路線,竟然都能夠知道,而且這男人帶著她走到哪兒,后面的那些人就是跟到哪兒。
而且,后面追著的那些人,也沒有要立馬追上來的意思,總之就這樣貓捉老鼠在后面攆著。
你明明沒有來過西南省,沒有來過江州,就算來過,你也不可能對這里的地形路線摸索的這么清楚,地上的石頭,樹上的白色粉末,都是你與那組織交流的信號吧!
白如月語氣冰冷的說道:福叔,你太讓我失望了,那組織究竟給了你多少錢,讓你能夠背叛白家
!
一開始這男人還打算掩飾,解釋一下,可是現在白如月都是直接戳破了,那也沒什么好裝的了。
其實這條路繼續走下去,確實是到江州,但是進不了城!
而且等著白如月的,也是那個組織的人,前面那組織的人早就是設下了埋伏,就等著這男人將她往里面帶就行了。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她一下給發現了。
啪——啪——啪!
樹林里面傳來了一陣掌聲,一個光頭的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淡淡笑道:不愧是被稱作夏國最聰明的女人之一,你的智商確實比普通女人高的多!阿福,你這主子,不簡單啊!
切!還不是騙到這兒來了!
這司機男人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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