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狂魔還這般狡詐,這是想要拉人下水!”
山洞外不遠,澹臺寒月嘀咕著。
陳狂拉著一幫人吃肉,那等于是拉著一幫人下水。
她們兩姐妹自然是在意圣巫院的。
而且就算是天虛神院也沒辦法說她們什么。
畢竟她們可沒有出手,也沒有烤肉,只是蹭吃了而已。
其他人可就不一樣。
天虛神院肯定會表態,不會支持這種行為。
但陳狂讓很多人吃了,到時候法不責眾,事情就會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不過圣巫院應該不會罷休,特別是對始作俑者的陳狂。
澹臺寒月甚至可以想象到,哪怕是至尊院那些至尊巫獸的后嗣,知道陳狂的所作所為后,也肯定會震怒。
但是,似乎陳狂那狂魔,也應該不懼至尊院的至尊巫獸后裔子嗣。
“我看陳狂,只要你沖撞招惹他,他也挺好的。”
澹臺淺雪小聲說道。
“姐……”
澹臺寒月頓時一泓寒潭般的美眸盯著澹臺淺雪,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以一種懷疑的口吻道:“姐,你居然為那狂魔說話,你別忘記了,他在我們澹臺家中是怎么欺負我們的,還占了我們便宜……”
澹臺寒月臉頰泛著幾分紅潤。
還好在夜幕初臨下并未惹眼,但也讓那冷艷清絕的氣質,多出了幾分嫵媚,更是帶起一種勾魂攝魄之態。
這要是有男子見到,定然會魂牽蒙繞,心神搖曳。
“你不會是喜歡上了那狂魔吧?”
最后,澹臺寒月望著澹臺淺雪,美眸泛著光芒。
她不得不懷疑,自己這位堂姐一直在為陳狂說話,是不是在堂姐喜歡上了陳狂。
要知道一直以來,堂姐可是從來不將任何男子放再眼中的。
最近堂姐卻一直微陳狂說話,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小妮子你說什么呢,我才沒有……”
澹臺淺雪頓時面容一紅,周身淡淡的光芒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
不知為何,澹臺淺雪心中有些一慌。
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
“我只是覺得陳狂雖然兇殘,可是你這幾次招惹他,他也沒對我們怎么樣。”
澹臺淺雪這樣說道,極力的佯裝著鎮定和淡然。
澹臺寒月也沒看到堂姐臉頰上的紅暈,眸子挑了挑,輕哼了一聲,道:“他敢對我怎么樣!”
話音落下,澹臺寒月又低眸沉思了一會,小聲的嘀咕著,道:“或者我猜測的沒錯,那家伙道虛陽界來,肯定別有目的,他怕打草驚蛇……”
澹臺寒月越想越是如此,不禁為了自家的聰明和敏銳而自豪不已。
澹臺寒月心中已經打定主意,接下來就要一直跟著陳狂那狂魔。
澹臺淺雪盤膝而坐,肌體白膩如脂,氣質依然秀雅絕俗,一頭烏黑的長發盤成發髻,青色玉釵松松簪起,不描而黛的柳眉下眸子中泛著些許波動。
剛剛提到喜歡陳狂,她無端有些心慌。
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
她也曾想過,自己以后會和什么樣的伴侶在一起。
雖然身為澹臺家的嬌女,注定不會外嫁,但選擇伴侶的權利還是有一些的。
可她也從未想過,會是陳狂那樣的狂魔。
自己怎么可能會喜歡上那樣一個自大狂傲,還是個兇殘和好色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