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疼痛感排山倒海的席卷全身,骨頭泛起酸麻,仿佛被千萬只螞蟻啃咬著,她終于還是沒忍住開了口,哀求道:傅凌梟,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傅凌梟冷漠的睨著她。
當初慕星被她吊在這里打的時候,她想過要放過她嗎
沒有。
只怕是打的更狠,慕星那小丫頭看似沒脾氣,實則性子倔的很,絕不會隨便開口求饒,所有那一身的鞭痕,最深的足以見骨。
沈掠的力氣實在大,唐馨然很快就暈死過去。
安排一個醫生,專門負責她,別讓她死了!
現在才剛剛開始,死了就太便宜她了!
像個死人一樣,永世不見天日,生不如死絕望的活著,才是最好的懲罰!
冷聲吩咐完,傅凌梟離開了別墅,去往公司。
車隊行駛至傅氏集團大門口,一輛輪椅突然沖了出來,事出突然,門口的保安根本來不及阻攔。
司機嚇得急忙踩下剎車,車子發出短促的剎車聲,猛然停下。
距離輪椅只有五厘米不到的距離,情況實在太過驚險,坐在輪椅上的程雅靜被嚇得渾身是汗,想到此行的目的,又急忙對著車子喊道:傅先生,我是程雅靜,是喬慕星的同學,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保安過來將她推開,她急得扯著嗓子,喊的更大聲:傅先生,上次我收買高隊長教訓喬慕星的事,其實是有人指使我這么做的!
話落,車窗緩緩降下,男人面容冷峻,幽暗的眸子睨著她:誰
保安見大老板和她說話了,暫時放開了她。
程雅靜松了口氣,說道:是一個男人,突然來醫院找我,問我想不想報仇,教訓喬慕星,然后給了我二十萬現金和高隊長的聯系方式,我不認識他,但是我從醫院那里拿來了監控視頻,就在我口袋的手機里,我的手腳不方便,麻煩傅先生找個人幫我拿一下手機。
她的手腳筋被割斷了,雖然已經接回去,現在還是無法活動。
保安很有眼力見的從程雅靜口袋里拿出手機,雙手遞到車窗前。
傅凌梟接過,打開視頻,一個帶著鴨舌帽,背著黑色背包的男人走進病房,經過監控的地方,還刻意壓低了帽檐,根本看不到臉。
你怎么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程雅靜忙答道:那二十萬現金就是證明,傅先生可以去查,我根本拿不出這么多錢!
不等傅凌梟再說什么,她又急切的道:傅先生,教訓喬慕星的事我也是受人指使,一時糊涂,求傅先生放過我家吧。
她被人挑斷了手腳筋,程家突然之間遭受重創,父親半生的心血將要毀于一旦,她思來想去,只可能是這位傅先生出的手,所以這才大著膽子過來求情。
其實她這段時間每天都來,守了十幾天,今天終于等到了。
她眼巴巴的看著男人,卻見他薄唇張合,吐出冷厲的話語:不管你是不是受人指使,傷害了慕星是事實,不要再做多余的事,這樣只會讓程家死的更快。
說罷,升起車窗。
程雅靜被保安推到一旁,看著快速駛入集團的車隊,她氣得直想跺腳,這個傅先生怎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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