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快就皺眉伸手擦著唇。
薄而涼薄的唇瓣,在白皙指尖上,艷得不可思議。
擦完嘴,他別扭地翹著二郎腿,然后冷嗤:寫作業我這種人不需要作業。
白薇薇一臉淡定,眼神含著看學渣的憐憫。
學渣都這么說。
因為壓根不會寫。
連作業都不會寫的人生,真是凄涼。
夏寒陽覺得白薇薇那雙藏在劉海下的眼睛,似乎帶著嘲諷在看他。
他身體急躁的溫度還沒有下降,又非常生氣踹前面的椅背。
到了沒有,你腳殘廢了嗎會不會踩油門啊,開車這么慢。
司機:到了到了,少爺。
夏寒陽不耐煩地扯著領子扣子,明明有空調怎么覺得這么熱。
他壓抑剛才被白薇薇撩撥起來的沖動。
畢竟這個年紀,身壯血熱。
隨便一蹭都能讓一個男生一個晚上睡不著覺。
當然夏寒陽的自制力強很多,他平時見慣了大場面。
怎么可能因為被一個丑女蹭一蹭,就渾身難受。
肯定是中午吃的食物太補了。
才這么失控。
夏寒陽忍不住斜眼看向白薇薇。
發現她規矩坐著,長發簡單無比用廉價的發帶束著,劉海厚實又長,幾乎看不到眼睛。
只能看到她白皙細膩,沒有任何血色的臉頰。
還有她失去血色的唇瓣。
竟然……不難看。
她單薄的肩與細長的頸部,都脆弱得跟紙一樣。
夏寒陽壓根沒有看過這么單薄的身體。
好像從小到大沒有吃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