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韶被賀君魚的直來直往驚住了,隨后馬上調整態度。
“君魚姐您放心,有什么事兒您盡管吩咐我。”
雖然來之前就有人跟他說過,秦首長家的愛人性格比較直,但他真沒想到這么直接。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難相處。
秦淮瑾拎著工具箱進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這句話,抬眸看向這人。
楚云韶沒回頭都能感覺到灼熱的視線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兩個洞。
他趕緊回頭,見到秦淮瑾趕緊領了個軍禮。
“首長,警衛員楚云韶前來報道。”
隨后小跑著接過秦淮瑾手里的工具箱,“首長,需要做什么,我來就成。”
秦淮瑾指了指樓上,“給你姐弄個衣裳架子,你上去跟我們家老二聊聊怎么弄,我馬上就上來。”
“是,首長。”
楚云韶拎著工具箱快步上了二樓。
賀君魚指了指他的背影,小聲說:“滇省的,姓楚,是不是我想多了?”
要是那位家里的公子,接下來的日子可就有意思了。
秦淮瑾點了點頭,伸手拉住賀君魚的手往屋里走,“別什么人都讓喊你的名字。”
賀君魚:“嘖,真是一壇子老醋,熏人得很。”
不就是叫個君魚姐么,至于?
“你還沒說是不是呢?”
秦淮瑾:“那你答應我。”
賀君魚:“好好好,都答應你,以后讓他喊姐,成了吧?”
秦淮瑾眼神里的笑意一閃而過,就這樣還被賀君魚給捕捉到了,她捶了秦淮瑾一拳,“真是要命,怎么越老心眼兒越小。”
秦淮瑾彎腰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無奈:“老么?”
賀君魚:“……”
想到從望都出發之前的事兒了,這人真是。
“你悠著點兒吧,別過了四十就不成了,銀樣镴槍頭我可不要。”
秦淮瑾被這小沒良心的氣得直咬牙:“你只管把心放進肚子里。”
他可太行了。
賀君魚白了他一眼,“你快說啊。”
合著剛才只顧著八卦了,根本沒發現他點頭了?
秦淮瑾無奈,只能再次點頭。
“你想的沒錯。”秦淮瑾攬著她坐在春秋椅上,“你怎么會往這方面兒想?”
賀君魚翻了個白眼:“你這話說的,咱倆結婚多少年了,我就是聽你們念叨大概心里也有數了。”
她伸手指了指樓上:“我看小楚也就十八、九歲,剛進部隊沒兩年吧,就能安排到你身邊兒,要說他沒點兒背景我還真不信。”
這些高級軍官有一個算一個,越往上人數越少,她也就是用了個概率猜的。
“滇省的,還姓楚,這不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么?”
人家來秦淮瑾身邊估計就是鍍金的,干兩年往外一放,妥妥士兵變軍官。
胡劍云在秦淮瑾身邊待了這么多年,兩次能放出去,小胡都拒絕了。
這次一放出去職位立馬升上去了。
在首長身邊,就是有這種好處。
“是楚首長的小兒子。”
秦淮瑾神色淡然,不管是誰的兒子,現在楚云韶是他的警衛員。
賀君魚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那你還使喚得這么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