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被子慢吞吞挪下床。
腹部傷口在輕微的拉扯下又開始往外絲絲滲血珠,溫序臉皺成一團,卻還是一步步堅持挪到桌旁,她盯著那把水果刀,刀刃上還留有干枯的血跡,然后,一只手緩緩握住刀柄。
她是晚上被一精神病刺傷才穿越的,那現在若是再捅一刀會不會穿回去?
溫序向來是個行動派,說干就干,毫不遲疑的將刀尖對準腹部狠狠刺下去……“嗷——”溫序疼得跌倒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地蜷成一團,溫熱的鮮血如花朵般綻放。
一分鐘……兩分鐘……溫序幾乎要暈厥,可是疼痛讓她更清醒,甚至更絕望。
為什么沒用?
難不成要捅在同一位置?
溫序連呼吸都不敢用力,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被鮮血染紅的雙手再次握住刀柄,她神情似乎有些癲狂猙獰,快速拔出來后沒有絲毫猶豫刺在剛縫合好的傷口上。
“噗嗤——”溫序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