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穆寒用力的咳嗽了兩聲,還沒有開口說什么,林恩恩的視線就朝著他看了過來。
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靜靜地落在薄穆寒的身上,三分冷漠,七分嫌棄。
說失眠的人是他,要跟著她一起出去的人也是他,現在在這里裝模作樣的也是他,林恩恩搖搖頭,對他是無奈即好笑。
薄穆寒,你說你至于嗎
林恩恩的反問讓薄穆寒頓時心口一緊。
于自己重要的人,那就至于。
薄穆寒點頭,一切盡在不中。
林恩恩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的好了,但有一點她能確定:我要辦的事情不方便帶上你一起。
薄穆寒卻不死心的圍了過來,為什么是有什么體力活還是說,你要去傅景年那邊
就這兩樣他沒有辦法,其他的,他覺得自己可行。
林恩恩盯著他,一不發,眉頭倒是皺的高高的。
薄穆寒為什么總喜歡提到傅景年她身邊又不是只有傅景年這一個男性。
尤其傅景年現在……
想到薄穆寒這段時間跟她說過的最多話,她頓時恍然,理解了。
傅景年舍命相救不假,可她林恩恩也不是那種隨便幾下就能被道德給綁架的人。
林恩恩撇唇,有些無語般的嫌棄,都不是,我不想帶上你一起,萬一你要是出點什么事情,我一個人,沒有辦法搞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