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對了,那個姓張的還在視線范圍之內嗎"
"目前還在,但是我感覺這家伙很狡猾,尤其是一到云南就很容易拜托我們的跟蹤,我看長期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在鎮里嗎,要不我去找你,咱們再合計合計,我總覺得這事夜長夢多"。曹晶晶有點灰心了主要是手里能用的人太少了,原來獨山鎮派出所的人她是一個都信不過,能用的也就是通過父親的關系調來的兩個干警,而她自己是個所長,不可能到處出去辦案子去,況且這件事本身就是違法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現在在縣城呢,待會回去,到時候我們碰個頭"。丁長生說道,掛了電話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夏荷慧已經癱坐在地上了,丁長生將電話收起來,伸手將夏荷慧架到了椅子上,夏荷慧已經是處于呆滯狀態,她沒有想到自己不在他身邊,他竟然干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沒事吧"丁長生問道。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告訴我,為什么"夏荷慧一把拉住丁長生的胳膊,尖尖的指甲隔著一層衣服掐進了他的肉里,別提多疼了。
"聽我說,你沒聽見剛才電話里怎么說的,說這件事背后還有一個大人物,這才是關鍵,沒準石磊并不是主謀,我猜想這個大人物一定是個官員之類的,要不然指揮不動石磊,再說了,石磊又不是小孩子,他不知道這里面有風險嗎肯定是這個大人物許了他什么好處,你覺得呢"丁長生分析道,夏荷慧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但是一想到自己丈夫犯了這樣的罪行,她就感覺到這輩子都完了,自己連個家也沒有了,雖然自己也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但是自己的出發點還是為了這個家啊,現在倒好,兩人互不相欠了,可是家沒了。
"我現在該怎么辦我現在該怎么辦"夏荷慧反復問著這一句話。
"你現在什么都不要干,也不要拋頭露面了,向你們公司請假吧,就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找個安靜的地方藏起來,我估計那些家長很快機會找到你,到時候這些人做出什么事來還真是不好說,這個清荷苑先關了吧,歇業幾天看看情況再說吧"。丁長生說道。
"那怎么行,你知道這里一天的房租多貴嗎"夏荷慧是一個過日子的女人,一聽要將這里也停業,所以心里就很著急。
"你這個女人,是要錢還是要命,石磊將人家的黃花閨女糟蹋成那樣了,你要是在這里,打你一頓都是輕的,要是讓那些頭腦一熱的家長來個一報還一報,你自己不是吃眼前虧嗎,這幾個錢也看眼里,這樣吧,你虧得租金我補給你,行不行"丁長生這個時候做出了一個男人招攬女人最實在的殺招,那就是相信我,沒事,一切有我呢,到了這個田地,實在是很少有女人能抵擋這樣的溫情。
在丁長生的勸說下,夏荷慧逐漸同意了,不是因為丁長生補給她錢,而是因為丁長生說的有可能被那些憤怒的學生家長拉去做不理智的事情,所以簡單吩咐了一下店里的服務員,從明天起就放假了,將工資全部發清了,什么時候開業再另行通知他們。
丁長生本想在縣里住一晚上,而是看到夏荷慧這個樣子,也不忍心再做那些事了,于是開車回了獨山鎮。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