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許婉寧敏銳的發現了裴珩的不對勁。
許婉寧這是第一次看他如此:你怎么了
娘說你之前,也有一塊玉佩怎么掉的
許婉寧搖搖頭: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什么時候掉的,反正就是掉了。找了好久,也沒找到。
知道掉了塊玉佩的時候,已經嫁到城陽侯府去了,她曾寫信給陸氏,讓陸氏幫忙找。
陸氏將箱子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
想著應該是丟了。
當時我在嫁妝箱子里找了很久,我娘也在家里找了很久,都沒找到。許婉寧嘆了一口氣:好在那玉佩上沒有任何關于我身份的標識,掉了也就掉了,就是從小到大都戴著,丟了有些可惜。書包網
裴珩摟著許婉寧,在她頭發上輕吻了下。
他心中的一個念頭,呼之欲出!
阿寧。
嗯。我想讓安哥兒落在裴家族譜之上,你覺得可好
許婉寧抬頭,震驚地看著他,烏凜凜的眸子都是喜意:好啊。
回到離園,吃飯的時候,裴珩在桌子上就將要把許長安落在裴家族譜上的事情說了。
顏氏一口答應。
好啊,當然好啊。阿寧,只要你同意!顏氏一臉的期盼,等著許婉寧的回答。
許婉寧笑晏晏,深情地望著裴珩:娘,我同意的。
安哥兒生父不詳,所以許婉寧讓他跟自己姓。
嫁給裴珩之后,許婉寧雖然想過讓安哥兒改姓,可裴珩沒有開口,她也不好開這個口。
如今裴珩親自提出,許婉寧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
畢竟,安哥兒以后有母親,還有光明正大的父親了。
裴珩已經被裴家除去族譜,只能從他開始立譜。
顏氏覺得這樣甚好:沒有那么多的族人和親戚,簡簡單單,這樣也挺好的。以后你膝下多了兒子,以后會有孫子,世世代代,綿延不絕。
子又生孫,孫又生子。
不是阿珩的親骨血又如何呢
他膝下有子孫,裴家的后代就永遠都不會忘了他!
人活著什么本來就不計較了,死了又計較那么多干嘛,有人清明七月半給自己燒紙錢,還有人跪在牌位前祭拜自己,就行了。
將許長安上裴家家譜的事情就提上了日程。
裴珩被裴家趕出來之后,裴家家族內那些人丑惡的嘴臉已經見識夠了。
這輩子也再無入認祖歸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