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猶如天籟,崔云楓猛地撐起上半身,看著進來的人。
青兒這一聲呼喚,充滿了柔情蜜意,是白青青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楓哥!白青青撲到床邊,哭訴道:我以為你不管我了!
崔云楓雖然好奇白青青為什么出了柴房,又為什么能溜到他這里來,可他現在欲火焚身,這些問題,在他的個人問題之前,已經不是問題了。
他如今只有一個念頭。
青兒。崔云楓一把將白青青摟到了床上,一個翻身,就將白青青壓在身下,手上的動作迅速又猛烈,白青青的衣裳頃刻之間都化為了碎布,露出了雪白的胴體。
以往的愛撫和纏綿,如今都省略了,崔云楓一沉身,完整地刺破了眼前的女人……
雕花木床,嘎吱嘎吱地搖晃著。
白青青就像是一塊烙餅,被崔云楓翻過來,翻過去,他的動作粗暴,哪里有往日的溫情,白青青疼得不行,可她沒喊沒叫,雖疼得不行卻努力迎合著崔云楓。
讓崔云楓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激動。
真想就這么死在她的身上!
屋子里不知何時,飄來一陣詭異的香氣,處在興奮狀態下的崔云楓和白青青哪里分辨得出這若有似無的香,在香氣的刺激下,兩個人的動作不停,神態卻越來越迷離。
而只躺了兩個人的床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銜著笑,流著哈喇子,朝著白青青爬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傳來女子的叫聲和男子的悶哼聲,肆無忌憚的傳出了屋子。
而這時,天空一道悶雷響起,接著狂風暴雨,呼啦啦的風聲、沙沙沙的樹葉聲、滴滴答答的雨聲,蓋過了那些露骨的歡愉聲,仿佛那道嬌喘,從未曾出現過。
天際一片黑暗,雷聲此起彼伏。
而夾雜著風聲、雨聲、雷聲的夜,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和吶喊聲,撕裂了這夜里虛假的平靜。
夫人,夫人,出事了,出事了。青杏不停地拍著延年院的門,手都要拍酸了,夏嬤嬤這才撐著雨傘睡眼惺忪地趕來:這么晚了,打擾夫人休息,你不要命了。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青杏小臉煞白,公子他流了好多好多血……
什么
夏嬤嬤聽后不敢停留,立馬進去稟告。
主仆二人只得撐著傘冒著大雨往寧院趕。
寧院大門敞開著,里頭的光亮和凄慘的哭聲鬧得杜氏眼睛疼、耳朵疼。
踉踉蹌蹌地進去,東廂房門口,正站了好幾個下人,一個個在外頭張望,都不敢進去。
出什么事了杜氏緊張極了:公子怎么了
公子他流了好多血。青杏顫抖著聲音回答,一張小臉慘白得跟紙一樣。
公子受傷了哪兒受傷了誰害得公子受傷的夏嬤嬤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青杏一個都回答不上來,頭低得都快要鉆進地底下去了。
賈大夫來了。
杜氏跟許迦一塊進了房間。
一進去,濃重的血腥味沖得杜氏差點暈過去。
越想越是害怕,兒子流了那么多的血
楓兒是怎么受傷的府里頭進刺客了許婉寧呢她在哪兒杜氏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一個哭腔在角落里回答:夫人,少夫人暈過去了。
沒用的東西!杜氏呸了一嘴,走快兩步掀開帷幔。
鮮紅的血漬,濃重的血腥味。
杜氏想作嘔,往床上瞟了一眼,腿一軟眼一黑。
也沒用地暈過去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