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愛秀哭著喊,別打了別打了,我們還錢就是了,我們還錢……
又來這套?這句話你們說了多少遍了?你以為我們還信?當我們是傻子嗎?大汗怒吼。
真的真的!吳阿秀哭著道,這次肯定是真的……給你我們三天,真的三天,三天后我們一定還!
是嗎?三天后又藏起來?大汗怒喝。
不不不,這次真的不了……真的不了……吳阿秀哭著說。
行!那就立個留個信物給我們吧!也好讓我們相信你!
吳阿秀結結巴巴的,要……要什么?我們什么也沒有了!
里面短暫的安靜,忽然爆發出一聲慘叫——來自于林家貴。
而后吳阿秀狂哭,家貴!家貴!你們怎么能把他的手指頭砍了啊!他以后要考大學的,還怎么寫字!他還要娶干部家女兒的,這下人家要嫌棄他了!家貴,家貴你還好嗎?疼不疼啊家貴!
一根手指頭而已,三天后再不還,我們再砍另一根!我看你們能有多少手指頭夠砍的!
顧鈞成看著朝著破屋急馳而來的有著公安標識的車,知道自己可以隱退了。
警,是他報的。
林家貴的下落是他查的。
四個大漢,也是他通知的。
教訓肯定要給,但是,壞人也一定要抓。
甕中捉鱉,一個也跑不了。
此時此刻,相信另一隊公安已經奔赴另個一方向,將私設賭場那波人一網打盡!
顧鈞成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志遠已經睡了,林青云回了學校,只有林清屏在家,已經洗完澡,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拿了本書,也不知道是在看電視,還是在看書。
門響,她回頭一看,竟然是他,頗為意外,你一天去哪里了?我還以為你回學校了!
我去處理林家貴的事了。他不打算瞞她,讓她知道此事已了,她也好放心,全部處理好了,人,該抓的抓了,不會再有人來找你要賬,你娘短時間也不會再來騷擾你。
林清屏微怔,她記得自己并沒有告訴他這件事,他竟然在外面一天,就是去解決這事了?
她想了想,應該是顧有蓮跟他說的。
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先問的他,你還沒吃飯吧?我……她沒問過程,是想先讓他吃飯,然后坐下來兩人慢慢說。
結果,顧鈞成臉色并不好看,隨手撿起一根志遠用來寫生字的粉筆,在地上畫了個圈,站進去。
林清屏:???
他指著那個剛好可以站一個人的圈,林清屏,給我站進去!好好想想自己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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