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嬤嬤在屋子里做針線,聽兩人說了之后,她瞪大眼睛,“什么?你吹了情煙?我在酒里早就下了藥粉。”
“什么?”可伶可俐大吃一驚,“不是,您老今日不還說著叫他們悠著點兒嗎?”
“你懂什么?那藥粉能生兒子。”嬤嬤壓低聲音,“我問郭玉姑姑要來的,放在酒里,喝三五天,一準是兒子,再辛苦,也是辛苦個三五天。”
“那厲害不?”可伶問道。
錢嬤嬤神色很凝重,“只盼著不耽誤明日歸寧就好。”
寧瑟閣外,北風呼呼。
屋中,暖和得近乎發熱。
這酒被下了藥,一壺酒,她就喝了一杯,方才便覺得腹中一陣火熱,也幸虧就一杯,理智尚存,他喝了整整一壺……
良久,兩人相擁躺在床上。
云屹撫摸著她的臉,唇還是不愿意離開她的耳邊臉頰。
錦歡長發散亂,深呼吸一口,氣息微喘,“云屹,你說這藥是誰下的?”
“這酒是何人送來的?”云屹的手停在了她的胸前。
“錢嬤嬤命青瑩送來。”
“青瑩不會下藥,不懂得這個。”云屹的唇也摩挲到了胸前,百忙中抽空說。
錦歡繼續輕喘,“但是,嬤嬤還勸我們節制,不會是嬤嬤。”
“那就是可伶可俐!”云屹翻身上去,錦歡瞪大眼睛,“你……”
這才消停不到一會兒啊。
“你先下來!”錦歡撥著他的手,她不行,她要休息一下。
“下來?你要像昨晚那樣在上面嗎?可我的腰今天不痛了,等這一次我累極了,下次你再在上面。”
“還有下一次?”錦歡把眼睛瞪得如牛眼睛一般大。
“一晚七八次,難道很多嗎?我聽孫士安說,那些將士休假回去,等閑也有七八次,咱新婚,便十次也不多的。”
錦歡差點沒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