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法華就做出了決定,回去后再寫兩封信,定要將二人忽悠過來!
不得不說,自從見識過沙凈的腿后,格局立馬就打開了,法華的眼界也有了質的飛躍!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另一邊,陳向北從茶樓出來后,便來到了離經院。
一段時間沒來,他也很好奇離經院的情況。
在李家兄弟二人的悉心澆灌下,離經院愈發地蒸蒸日上,也越來越有大學宮的派頭。
眼下書院內已座無虛席,兄弟二人為了擴建一事忙得焦頭爛額。
見狀,陳向北也沒有前去打擾,又去了一趟明德居,探望了一下那位親愛的兄長,見他的傷勢好轉了不少,陳向北也暗暗松了口氣。
畢竟,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大夏陳氏一脈,在宮外這位哥哥便是自己的擋箭牌,倘若他有個好歹,那些個所謂的兄弟姐妹們,必然會將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同時,陳向北也發現,原本明德居的侍女們,通通都不見了人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取代她們的是一位紅裙女子,紅薯。
這個名字是他那位親愛的兄長起的。
但事實上,這女子除了愛穿紅裙外,長得別致嫵媚,體態修長凹凸有致,哪里有一點薯里薯氣。
倒是天生冷淡,也不知是面癱還是什么,由他進門開始就一路板著臉,跟欠了她錢一樣。
見陳長安相安無事后,陳向北便要離開。
弟啊,你這么著急要去哪為兄這有趟肥差,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陳長安急忙喊住了陳向北。
陳向北卻是嘶地吸了口氣:兄長,為何你一說肥差,我就熱不住地想發顫
陳長安笑呵呵道:弟啊,我是你哥,難道還會害你不成你且聽我細細道來!
此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一名來歷不明的妖僧在我突破時偷襲,還出手奪走了趙玄郎的‘今’身。。。。。。
陳向北聽見趙玄郎‘今’身五字,立馬就來了精神,豎起了耳朵。
經過為兄的調查,原來這名妖僧正是趙玄郎親封的國師,諦聽!他涅槃失敗后一直茍存在云林寺的禁地中!
陳長安娓娓道來,眼中精光閃爍,有種大仇即將得報的意味,隨后又說起了昨夜云林寺的大戰。
我想趁諦聽負傷的機會,暗中出手偷襲這妖僧,奪回趙玄郎的‘今’身!
說到這,陳長安又頗有意味地看了眼陳向北:不過。。。。。。這可能需要弟弟你幫忙!
陳向北聞聞,立馬就拉下了臉,就知道這兄長準沒好事。
這算什么肥差
分明是要拖自己下水啊!
不瞞兄長說,小弟道行低劣,怕是幫不上什么忙啊。。。。。。與其拖兄長的后腿,不如靜候兄長成功歸來!
不料,陳長安卻是擺手笑道:弟啊,你想什么呢為兄自不可能讓你以身涉險,雖說那諦聽身負傷勢,卻也非等閑之輩,就算是我也不敢說有把握偷襲成功。
說著,陳長安的目光又掃過陳向北的腕間。
可若是能有三千紅絲壓底,不說十成把握,七八成是有的!
陳長安的語氣很是堅定,似乎對此事相當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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