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咬牙切齒朝我怒吼:“你他媽誰啊?敢威脅我?行,說我遭殃是不是,我看是你先遭......啊啊啊啊!”
不等他說完,我便用力一掰,男子的手腕脆弱得就像秧苗,被我一扯,便啪嚓作響,男子瞬間疼得后撤,捂著青腫的手腕哀嚎。
“能滾多遠滾多遠,我不想看到你。”
我瞪了男子一眼,男子滿臉怒氣,可也不敢多說什么,罵罵咧咧幾句后便倉皇走開。
此刻陳嘉琪的俏臉寫滿了驚疑,她似乎懷著什么,揉了揉眼,再次打量我,仿佛疑惑于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威士忌,謝謝。”
我朝吧臺服務生吩咐一句,待到喝上酒后,我才發現一旁的陳嘉琪還在一直驚瞪著我。
“你有必要看我這么久嗎?”
陳嘉琪不再揉眼,似乎才剛剛確認坐在她旁邊的男人是我。
“你為什么會來這里?”
“這問題應該由我問你。”我故作幽怨瞥她,“一個人喝酒,為啥不叫我?”
陳嘉琪冷漠地撇過了頭:“兩個已經把離婚談攏了的人,沒必要在一起喝什么酒了。”
我喝了口酒,理智地問:“陳嘉琪,我還是那句話,我們還沒把離婚的條件講透,如果當初我沒提離婚,又或者跟雙子集團之間的事情統統沒有發生,你還會想著離婚嗎?
陳嘉琪登時不忿道:“你還要我說多少遍?離婚,離婚,離婚,我現在要的只有離婚,你怎么還不懂嗎?!”
“如果你想離,我肯定跟你離,但我得保證,你對離婚的同意,是出自你本心,而不是被其他人尤其是宋良德所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