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沒說話就被安靜暖打斷,甜甜怎么突然問這個?
這個時候她若是說自己是厲天冥的女朋友,厲天冥肯定會否定,還會惹得他不高興。
她懂得該如何討好厲天冥。
媽咪吃藥也怕苦,但是爹地會喂她吃,爹地一喂,媽咪就不覺得藥苦了,你要是嫌棄藥太苦,就讓你男朋友喂你呀?!
安靜暖:……
語塞,心里跟用刀子捅了似的,厲天冥和蘇唐,都發展到喂藥的地步了嗎?!
厲天冥也看著甜美人,瞇了眸子。
他是喂過蘇唐吃藥,雖然當時情況比較難說,但重點是……他喂她吃藥,藥就不苦了,那肯定是因為心里甜啊!
厲天冥想著心里歡喜,臉上也有了笑意,可安靜暖這會兒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她裝模作樣的端著碗把藥送到嘴邊,皺著眉頭喝了一口:
噗——剛到嘴里的藥一滴不剩的全吐了出來。
王淑珍一愣,還以為安靜暖是在演戲呢,趕緊說:暖暖,你沒事兒吧?
安靜暖顧不上自己的形象,看著王淑珍問,怎么會這么苦?
王淑珍眨巴了下眼睛,可憐的孩子,不是一直這么苦嗎?
不是……今天的更苦!安靜暖急躁的說。
蘇果果不動聲色的瞇了下眸子,他動了手腳的藥,當然苦!
甜美人說:你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這么矯情,真不如我媽咪!
安靜暖心里那叫一個苦,迫于無奈,只能硬喝。
然鵝、剛喝兩口就捂著嘴起身沖進了衛生間。
蘇果果看著安靜暖的背影說:我早就說過她的腿疾沒那么嚴重,還能跑呢!
厲天冥看了眼衛生間的方向,又看了蘇果果一眼,沒接話。
衛生間內,安靜暖差點把膽汁兒都給吐出來了,她問王淑珍,不是說了多放糖嗎?
我放了啊!放了很多!
那為什么會這么苦?!這是我這輩子喝的最苦的藥,我寧愿死了也不要再喝了!
王淑珍有點兒懵,不應該呀,我真的放了很多糖!
安靜暖似是想到了什么,問道,都誰碰了我的藥?
對了,那個蘇果果去過廚房!
啊——安靜暖悶聲咆哮。
母女二人從衛生間出來,厲天冥已經帶著蘇果果和甜甜離開了。
女傭小心翼翼的對安靜暖說:小姐,厲少讓我轉告您,他這兩天就會帶你去采藥。
安靜暖沒接話,只是看著這滿屋子狼藉……
字畫、毀了!
古玩花瓶、碎了!
就連她精心呵護的后花園也、沒了!
她現在都開始后悔了,為什么非要讓厲天冥過來,有事兒打電話說一聲不好嗎?!
啊!——安靜暖抓起藥碗摔在了地上,歇斯底里的咆哮著,跟個瘋子差不多。
蘇果果都去了哪兒?她問。
傭人說:他就在院子里轉,去了廚房,去了書房,還去了我們傭人住的地方看了看。
安靜暖皺眉,他去傭人住的地方干什么了?
像是在找人。
嗯?找誰?
他問我們認不認識一個叫小娟的傭人。
安靜暖眉心一緊,心猛的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