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齊容道:“母親,以幸如的出身,做個平妻,也不算辱沒了云屹吧?”
錦歡聞,看向慕幸如。
慕幸如也盯著她。
“你以死相逼,是要做平妻?”錦歡問道。
慕幸如冷冷地道:“要么我死,橫著從這江寧侯府抬出去叫人知道你進門就逼死我,要么是平妻,你自己掂量辦。”
錦歡今晚過來,本以為慕幸如是另有原因的,所以過來摸摸底。
但是聽了這話,她淡冷一笑,“若我不同意你做平妻,那我就是逼死了你,是吧?”
“是!”慕幸如恨恨地道。
錦歡笑容增大,眸色卻冰冷不已,“那是你的性命,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覺得我會在乎嗎?還是你認為你用你的性命來賭我的名聲是明智之舉?我跟你說,名聲對我慕錦歡來說,狗屁都不如,你要死,自便,割脈死不了,試試上吊,若不行,出去買點砒霜,混在雞湯里喝下去,保管你如愿以償!”
“慕錦歡,你這個人怎如此殘毒?”李齊容站起來怒道。
錦歡冷笑,也沒看她,只是看著江寧侯夫人,“婆母,時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著吧,真要死的人,怎么也留不住,若死不去的,總會想辦法活下去的,這天寒地凍,犯不著在這里跟著犯渾!”
說完,錦歡利索轉身,大步出去。
真是白費了她冒著風雪過來這一趟。
江寧侯夫人面容僵冷,攥緊了手里的絹子。
李齊容驚愕地怒道:“母親,您聽聽,她才剛過門,就沒把您放在眼里了。”
江寧侯夫人站起來,冷冷地掃了慕幸如一眼,“消停點,別聽她的話起哄,沒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