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侯夫人冷笑,“你以為查端明如今還跟之前一樣的心思嗎?宮里那一次鬧僵了,她便知道我不會幫她,她也不會在我身上多費神,上次你父親責難我一事,她就袖手旁觀。”
她說著,忽然蹙眉,“這個慕瑾珞怎么會與查端明一起?且你弟弟說是查端明落水,怎地最后變成了慕瑾珞落水呢?這事怕是有詐,我得調查調查,若查端明與慕瑾珞勾結……”
她想著又覺得不會,這慕瑾珞可以說是毫無利用之地,查端明這人投機取巧,絕不會愿意在無用之人身上費神,且落水到去良晟屋中出了那檔子事,是壓根無法預料的,查端明怎知道良晟會服藥?除非,查端明早知道計劃。
想到這里,她問李齊容,“你可跟誰說過你們的計劃?”
“沒有,除了我,長孫嫣兒,崔玉三人之外,連侍女都沒告知!”李齊容道。
江寧侯夫人沉思了一下,若是無人知道,那證明這不是一個局。
那崔玉和查端明不認識,按說不會跟查端明透露這個事情,且一個秦樓女子進侯府為妾,這是多大的福分?她不至于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行了,你先出去!”江寧侯夫人道。
李齊容道:“母親,您歇著,別出去了應酬那些夫人了,她們其實私底下都說您的閑話。”
“你去吧,我自有分寸!”江寧侯夫人不悅地道。
她如何不知道外頭的人怎么說她?就因為這樣,她才不能躲起來,越是躲起來,說的話越難聽。
李齊容也不敢再說,退了出去。
她離開了母親的院子,便直接去找長孫嫣兒。
長孫嫣兒正在屋中哭泣,方才回來的時候便發了一通脾氣,把屋子里的東西亂砸一通,侍女勸不住,都被她趕到了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