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國公笑著道:“拿著,這是本官請弟兄們吃酒的,只是吃了酒可別亂說胡話就行,有些事情該澄清的澄清。”
楊廣全連忙便收了銀票,諂媚地道:“國公爺放心,卑職知道怎么說的。”
“去吧!”慕國公微笑打發他去。
楊廣全連忙作揖告退。
初三把門關上,轉身卻已經看到慕國公的臉上驟然籠上了一層狂怒之色。
“國公爺,只怕難絕悠悠之口!”初三擔憂地道。
流已經傳了出去,當時城門又那么多人進出,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的不在少數。
慕國公額頭青筋跳動,“你馬上派人去追,追到天腳底,也得把那逆女給我追回來。”
“是!”初三領命而去。
初三走后,慕國公慢慢地閉上眼睛,遮蔽住眸子里的狂怒,只是,耳邊聲聲都是錦歡那日的決然之。
她會私奔?一切都毫無征兆。
也許,她只是回了青州?
當晚回了府,長孫氏迎了上來,哭哭啼啼地道:“國公爺,也是我的不是了,事前竟一點都看不出來。”
慕國公心頭煩亂,見她在耳邊哭哭啼啼,當下便冷著臉道:“你眼里可有這個女兒?但凡你對她在意一些,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長孫氏一味認錯哭泣,“是我錯了,錦歡自從青州回來,便一直不喜歡我,母女之間也難免生疏,她心里有事從不跟我說,我見她昔日挺安分的,怎么會料到忽然就出了這種丑事?難怪這幾天她如此反常,竟是存了要走的心思。”
慕國公一路進去,聽著長孫氏的哭訴,心里的怒火點得越發熾盛,進了屋中一拍桌子,“她的丫頭怎么說?”
長孫氏道:“那小賤人開始死活不招,后來上刑才吐了話,說錦歡去年年底便與那書生認識了,兩人一見鐘情早已經私定終身,且那小賤人交代說,錦歡和那書生……早就,早就生米煮成熟飯……哎,怎么會這樣的?她還口口聲聲說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