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賀逸出來,姜若悅心扯開他的衣服,查看了一下身上的傷勢,但看到傷口又化膿了,她都心焦了。
"怎么會這樣又嚴重了。"
賀逸拍了拍她,寬慰道:"是因為沾了汗水的原因,把藥換了,就會好的。"
姜若悅趕緊道:"坐下,我給你傷口清洗一下,換新的藥。"
姜若悅又趕緊拿來了之前醫生開的藥,先用消毒水把賀逸身上的傷口清洗了一遍。
酒精洗過傷口,那股酸爽勁,讓賀逸直打了一個顫。
姜若悅也看得心疼急了,恨不得這疼,疼在自己身上。
"你忍耐一下,我動作也再輕一點。"
"你大膽的來,我能承受。"
姜若悅的動作,已經輕得不能再輕了。
花了二十分鐘,姜若悅小心翼翼的給賀逸換了新藥,拉上了衣服,她整個人都沉默了。
賀逸系上浴袍,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臉:"怎么了又不開心了"
"你都這樣了,怎么開心得起來,深谷的環境復雜,地勢險峻,氣候也濕熱,你帶著傷進去,每天進去被汗漬浸泡,怎么可能好得起來若是后面感染惡化了,怎么辦"
姜若悅又別過了身子,繼續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賀震天不是很在意你這個孫子嗎,他怎么非要逼著你去深谷找這個寶藏,他有沒有考慮過你的身體情況,根本不顧及你的性命之憂。"賀逸拉住了姜若悅的手,實話實說。
"實不相瞞,他本意,倒是不讓我進去,讓我在外坐鎮總指揮,派人進去尋寶就行,但里面的情況,太復雜危險,我不親自帶隊進去,我擔心他們遇到危險,處理不好,會喪命,他們中,好多都是我帶訓過的,我實在不想看到,進去十個,出來五個。"
姜若悅怔了怔,原來是賀逸主動要冒著危險,進入深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