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之前的戲份也足夠長了,居然親了那么久!自己的嘴唇都要腫了!聽到蘇銳的話,秦悅然的臉上頓時涌起了一抹難的羞意!滾燙的紅潮幾乎已經涌遍她的全身。
他讓自己換個姿勢這……
"都表白了,還怕什么!不就是換個姿勢嗎自己雖然沒經歷過,但好歹總要有第一次的!"
秦悅然咬了咬嘴唇,瞬間下定了決心。
這個決定對于秦悅然來說并不算困難,因為她早就明白,蘇銳是自己唯一認定的男人,至于歐陽星海白秦川之流,她還真的看不上眼。
她微羞的看了蘇銳一眼,然后兩只手抓住他的襯衫,用力向兩把一撕!
一排扣子頓時崩飛!
就像當初蘇銳扯掉蘇熾煙的襯衫一樣,此時秦悅然也對他做了同樣的事情!
哇,好直接好粗暴好喜歡!
"你要干嘛"蘇銳直接愣住了!
"你說要干嘛"秦悅然同樣愣住,"不是你說要換個姿勢的嗎"
看著秦悅然的表情,蘇銳瞬間就明白了,她一定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火辣的姑娘,怎么在這種時候還能可愛的沒邊兒呢
"關于換個姿勢……咳咳,我的意思是……"蘇銳干咳了兩聲,說道:"主要是咱們親了足足一個小時,我的腿麻了……"
原來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聽了蘇銳的話,秦悅然的臉龐頓時紅的像是秋天熟透了的蘋果,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真討厭。"秦悅然打了蘇銳一下,便干脆站起來,剛才旖旎的氛圍已經被蘇銳破壞的一干二凈。
不過,由于秦悅然穿著的是一件短款旗袍,下擺也只是到大腿中段而已,因此在剛才的動作,也導致她的裙擺幾乎已經掀到了腰際。
蘇銳剛才是大飽手福,如今卻是大飽眼福,那被首都無數男人覬覦的美妙風景就展現在他的眼前。
勇氣這個東西,真的是非常奇怪,一旦涌上來的時候,便可以不管不顧,哪怕浪跡天涯海角與世皆敵都無所謂。可是勇氣一旦被打斷,那么想要再繼續,只能再另覓機會了。
就像現在,如果秦悅然在兩分鐘前被蘇銳看到了小內衣,那她說不定直接順手就脫掉了,而現在被蘇銳看到之后,則是連忙把旗袍下擺拉下來,生怕再走光。
看著秦悅然窘迫的樣子,蘇銳再次哈哈大笑。
"真是討厭死了!"秦悅然直跺腳,也不知道她做出這種極具小女兒風情的動作是不是為了掩飾自己心里的尷尬。
"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秦悅然說道,她的臉龐依舊紅潤。
"你這是卸磨殺驢啊"蘇銳無奈,這女人怎么可以這個樣子翻臉比翻書還快
"你是驢嗎"秦悅然撲哧一聲笑出來。
最后,蘇銳也沒有,兩個人就這樣窩在天臺的大沙發上,共同蓋著一條毛毯,看星光,說心事,直到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兩個人才悠然入睡。
秦悅然睡的很香甜,似乎是夢到了什么極其開心的事情,就連在夢中都掛著笑容。
只不過這要苦了蘇銳了,這么一個極致美人兒蜷縮在懷中,能看不能吃,真是莫大的折磨。他只是睡了一會兒便醒過來,看著秦悅然安寧的側臉,搖頭苦笑。
自己這算是成功的解救了一名被封建婚姻束縛住的少女,還是重新把她拉下了泥潭剛出虎穴,便進了狼窩啊。
秦悅然一直睡到了十點多才醒來,這一覺竟是無比香甜。
既然醒來了,也就沒有昨天晚上的沖動了,她連忙站起來,甚至把頭轉向一邊,都不好意思看蘇銳一眼。
因為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夜晚可以瘋狂,但是白天一定要冷靜。
"怎么,睡醒覺就翻臉不認人了"蘇銳調笑道,因為他看到秦悅然又走光了,那極致的風景又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我才沒有。"
秦悅然可不是那種被蘇銳調笑一句兩句就不好意思的女生,她可不甘心就這樣被蘇銳調笑,咬了咬牙,于是乎又像昨晚一樣,騎在蘇銳的腿上,來了一個悠長而熱烈的吻——讓冷靜見鬼去吧。
"好啦,別戀戀不舍的了。"親了半天之后,蘇銳拍了拍秦悅然的屁股。
后者的眼神依舊灼灼的盯著他:"你說,我們現在算是個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蘇銳摸了摸鼻子,覺得這個問題真是太有難度了。
"朋友肯定不是了。"蘇銳很認真的思考道:"難道說,是炮友"
秦悅然直接掐著蘇銳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我們炮友了嗎老娘騎在你身上那么久,你都不主動一下,真夠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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