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反應比她要快,迅速落座,并再次落了鎖,狹小的空間里,驟然處于封閉狀態。
舒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向正啟動車子的男人:這位先生,你到底要做什么
季司寒開了冷氣后,側過身子,朝舒晚靠近,修長的手指,撐在她身后的車窗上。
他低垂下長而濃密的眼睫,看著眼前嬌小的女人,眼底流露出從未有過的眷戀。
舒晚……
他喚出她的名字,幾乎傾盡了一生的力氣。
舒晚張嘴想反駁他,后腦勺卻被他單手扣住。
他將她按在他的懷里后,附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好想你。
想了三年,發了瘋的想,想到睡不著覺,想到神思恍惚,想到吃藥產生幻覺……
好不容易看到她還活著,又好不容易找到她,他又怎會舍得輕易放她離去。
舒晚平靜的神色,微微浮現一抹難以置信,隨即在心里冷笑出聲。
季司寒會想她
開什么玩笑,他根本不在意她,怎么可能會想她
是不是她死了之后,沒找到可替代的發泄工具,這才想她。
舒晚是一百個不信,掙扎著身子,將他推開后,冷眼看著他。
我不是舒晚,我叫初宜,英國華裔,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
她的眼神很冷,眼底也很平靜,仿佛對于她來說,他不過是個認錯人的傻子。
季司寒看到這樣的眼神,心臟沒來由的抽痛起來,密密麻麻的痛楚,襲遍全身。
她以前看自己的眼神,說不上有多熱烈,但絕不是現在這樣平靜,這種平靜讓他感到恐慌。
他不受控的,捧住她的臉,向她低下高傲的頭:晚晚,你怪我、恨我都可以,但……
他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嗓音已然發了顫:求你,別裝作不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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