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我在煉蠱嗎!”
自從他們做了真夫妻,他是越發黏人了。
她習慣了蘇幻的冷漠自持,如今倒無所適從了。
瑞王坐直了,正色問。
“你確定,你師父已經回南疆了?”
阮浮玉先收了功法,白他一眼。
“你以為我蠢嗎?不打聽清楚,我如何敢回去。”
瑞王暫且信她。
“那便按照原定的計劃,明日就啟程回去。”
阮浮玉輕笑一聲,眼神嫵媚,又摻雜點冷意。
“是得早些回去。
“這里的床都不頂用。
“還是王府的床好,夠結實。”
瑞王與她在一起這么久,漸漸習慣她的直白露骨。
甚至,他還能接上話。
“王妃說的是,不止床,桌子也是。”
“多嘴!”阮浮玉一巴掌打在他胳膊上,眼刀凌厲,卻帶著點嗔怒意味。
瑞王就算挨了“打”,還是面帶笑意。
“阿玉,你的力氣真大。”
阮浮玉頓時炸毛。
“不知羞的東西!哪個準你這么喚我!你是我師父嗎?啊?”
她直接撲過去,習慣性地掐他脖子。
瑞王卻大笑起來,仿佛她不是掐他,而是在撓他癢。
這可把阮浮玉氣得夠嗆。
“你還笑?我撕爛你的嘴!”
這廝瞧著是個溫潤端方的君子,結果渾起來就收不住了。
不過也正合她意。
她可瞧不上那些扭扭捏捏的繡花枕頭。
阮浮玉怕真的把人弄死了,趕緊松手。
瑞王卻一副失去樂趣的樣子,反問:“怎么不繼續了?”
阮浮玉氣不過。隨即一甩手,用她的寶貝蛇纏上他脖子。
瑞王立馬就老實了。
“阿玉,你過分了。”他笑眼彎彎。
阮浮玉拍拍他的臉。
“再這么喊我,今晚你就跟蝎子老鼠睡一窩。”
“愛妃,我錯了。”
阮浮玉直起雞皮疙瘩:“你喊我什么?混賬東西,你今兒這張嘴是管不住了!”
兩人在屋里鬧,侍衛們在外頭發呆。
忽然,一只信鴿飛來。
“王爺、王妃,皇城來信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