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貴人,你那位兄長貪污軍餉、霸占他人軍功,真是好手段吶!”
慕容嬋渾身發涼,好似被冰冷的雪水澆透。
她愕然搖頭,無辜又純良。
“不,兄長不是這樣的人。”
她心中急切。
眼看兄長有希望被封萬戶侯,如何能讓這一紙狀書給毀了!
龍椅上,蕭赫將那狀書細細看了,一個字都沒放過。
不多時,他抬起頭來,先看向的,是皇后。
鳳寧萱垂下眼簾,一副恭敬模樣。
“臣妾也不知,這狀書是被何人帶進宮的,又為何要放進靜貴人的節禮中。”
寧妃詫異地看向皇后。
她告訴了皇后,慕容嬋要對廢太子的節禮動手腳。
因而皇后在其他人的節禮上動手腳,制造混亂,撇清自已,她并不意外是皇后所為,也覺得到此為止了。
可這狀書,大大出乎她意料。
將狀書放在慕容嬋的節禮里……皇后真是好狠的一招計中計!
此刻,她只慶幸,沒有和皇后為敵……
寧妃雖然后知后覺,還是默契地與鳳寧萱一唱一和。
“皇上,如果不是您讓我們都打開節禮,這狀書可能就被靜貴人帶回去了。至于她會怎么處理這不利于她兄長的東西,可想而知了。”
慕容嬋倏然起身。
“皇上,臣妾……不知。”
她淚盈于睫,將寧妃襯成了咄咄逼人的毒婦。
蕭赫沉聲道。
“清白的,朕不會冤枉了她,有罪的,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眼中的厲色,叫人心驚膽寒。
慕容嬋如鯁在喉。
太皇太后聽出皇帝對這狀書的態度。
她先提議。
“皇帝,狀書所述之事,無論真假,明日自會交由臣子去查。
“眼下要抓的,應是在這些節禮上動手腳的人。”
太后點頭:“太皇太后說得在理。此人居心叵測,說不定就是想誣告陷害慕容將軍。”
太后也只是說得好聽。
她早已對慕容家不滿。
今晚這好戲真是一出接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