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矮柜后,沈牧野仍沒盡興,不過好歹去了床上,謝時暖的腰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挽救,回歸合適的地方干合適的事,沈牧野沖鋒陷陣,快活的榨取。
謝時暖又累又困還有點餓,啞著嗓子配合了一回,意識就渙散起來。
怎么進的浴室是記不起來了。
沈牧野餮足后,整個人煥發溫柔,一手拿毛巾一手握腳踝,竟是在幫她擦腳。
溫濕順著腳趾擦到腳掌,輕柔的像是擦拭古董珍藏。
謝時暖的意識被換回了一點,就聽到他不大愉快的威脅。
"真該讓你光腳走回去。"
謝時暖穿著他的藍襯衫坐在浴室柜上,腦子轉不動,只懶懶道:"我想洗澡了……"
"所以"
"麻煩你幫我一下好不好。"
謝時暖嘟嘟囔囔,沈牧野不懷好意。
"你在命令我"
謝時暖神思困頓根本聽不出來,直接點頭。
"嗯。"
她累極的時候,或者意識不清的時候,本性就會顯露出來,會撒嬌會示弱甚至還會說好聽的話,沈牧野以前沒注意,最近注意到了,頗覺有趣。
"現在泡澡是來不及了,就淋浴吧。"
謝時暖快睡著了,迷迷瞪瞪的哦。
直到熱水自頭頂灑下,男人自面前占有深入時,她才意識到,掉坑了。
最后的一點記憶是沈牧野欲念十足的臉,掛著不知是汗珠還是水珠,在麥色的肌膚上,愈發的英氣勃勃。
她應該沒告訴過他,她對他是一見鐘情。
不認識時饞臉,認識了就饞起他整個人,當初拒絕那么多次,不是不喜歡,完全是理性和自尊心在作祟。
廖紅娟自小就教育她,找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謝時暖反駁,那你干嘛要找謝駿這個帥哥,廖紅娟啞然,尷尬的挽尊。
"我就是吃了虧才提醒你!你看我現在,吃著咸菜還著當年花癡的債,你也想過這種日子啊!"
謝時暖自然是不想的,可惜,沒抗住。
現在她是不用替沈牧野還債,可受的罪也沒少到哪里去,假如廖紅娟肯醒一定要嘲笑她重蹈覆轍,腦子進了水。
謝時暖睡熟后抱著沈牧野不肯撒手,眉頭時候緊皺時而舒展,顯然是做夢了。
沈牧野還在興奮的余韻里,大睜著眼睡不著,看見她皺眉了就抹開,順便戳一戳臉,戳到她皺眉了,就重復前面的動作。
玩的謝時暖直哼哼。
無人知曉的住所,無人打擾的夜晚,歡愛過后短暫的懈怠,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沈牧野才覺得能觸摸到謝時暖的一點真心。
他們原本不該這樣,都怪沈敘白!
這樣的話,他對沈敘白本人也講過。
在他去世的前半個月,沈敘白約了他出來,在那套他送他的房子里見面。
那里曾是他常住的住所之一,從m國回來后刻意封存了。
沈敘白坐在撲著防塵布的沙發上,拐杖放在一旁,照顧他長大的忠心老仆守在門口。
"牧野,你肯來見我,我很高興。"
他帶著他慣常的溫和笑容望著他,好大哥的姿態擺得十足十,沈牧野曾經感動,現在惡心。
"大哥不好好養病偷跑出院,不怕大嫂擔心"
沈敘白蒼白到近乎透明的臉沒有任何波動:"我們結婚源于一場意外,牧野,我相信你查得到,時暖的母親出了事我正巧趕上,順手幫了她。"
沈牧野眸子猩紅。
"所以你就逼她嫁給你,是不是!"
沈敘白溫和的笑容更盛。
"你追過她應該了解她,時暖只是看著柔弱,心里從不柔弱,她如果真不愿意,我又能逼出什么。"沈敘白望定他,"牧野,現實就是,你我之間,她選擇了我,你苦苦追尋的,我輕松得到,一年了,你還不肯面對嗎"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