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短短一夢,香甜而心安,不知道是不是靠著蘇盛臨的緣故。
“腿能不能走?”車停穩,蘇盛臨先下車,繞到我這邊來打開車門。
我抬腿感覺了下,連忙道:“可以走的,針灸后好些了。”
不得不說,蘇盛臨出面找的醫生,確實醫術了得。
那針灸看著恐怖,但效果奇佳,做完一次治療便覺得疼痛明顯好轉。
蘇盛臨應了聲,站在車門邊,等我挪下來后,小心翼翼地扶著我。
我走得很慢,他一手拎著藥,另一手鉗著我的胳膊。
短短幾步路,我挪了好幾分鐘。
上樓進屋后,他還是不放心:“你晚上洗漱,上廁所什么的......一個人能行嗎?”
我心想,就算不能又怎樣?難道你要留下來幫我洗漱?扶我上廁所?
這話我說不出口,只能很有自信地回答:“可以的,放心吧。”
“那我走了?”
“嗯......”
我點頭答應,站在那里。
因為腿腳不便,我就沒有再去門口送他,只眼巴巴地看著他,心里琢磨著一些東西。
蘇盛臨看了我幾眼,想必還是不放心。
但以我們目前的關系,他肯定也說不出留宿的話。
上次我醉酒,那是意外。
現在兩人都是清醒的狀態,他若留宿一夜,誰都不能保證會發生什么。
氣氛短暫尷尬之后,他轉身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