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贊同地點點頭。
其實,徐嫣兒這樣鬧一下也好。冬苓扶著肚子,唇角微微上揚,兒子,明天說不定咱們能見到夫人啦!
噗嗤!蓮兒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奴婢算是知道了,姨娘是夫人的姨娘。
冬苓已經走到桌前坐下,繼續給紀初禾繡荷包。
今天晚上還是趕緊繡好,萬一明天見到夫人了,就能送給夫人了。
姨娘本來就是主子的財產,我當初在淮陽王府為奴,簽的是死契,世子是主子,夫人也是主子,我怎么就不能是夫人的了冬苓拿起針線,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繡花縫制。
奴婢把茶端下去,再給姨娘準備一些點心,姨娘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把這個荷包做好才罷休了。
去吧,等我縫好,剛好趕上夜宵。
……
廖云菲還沒睡,等著憐兒去外面打探情況。
側夫人。憐兒從外面快步走了回來。
怎么樣廖云菲急切的詢問。
今天凡事牽扯到這件事的,全被發賣了。
馮氏呢!有沒有把她趕出去
馮氏連懲罰都沒有!
紀初禾不是天天把規矩掛在嘴邊嗎怎么這么偏馮氏馮氏都動手打人了,還沒有受到懲罰廖云菲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度!
奴婢也覺得奇怪,就去打聽清楚了,馮氏真的沒有說閑話,反而那個流瀅還有故意找馮氏的麻煩的嫌疑。
無風不起浪,廖云菲覺得,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攪合。
既然有人攪合,那就一定有目的。
目的是什么呢
那么多婆子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馮氏就算沒有說,也很難證明她自己的清白啊,紀初禾是怎么查出來的
那幾個婆子有人招供,還有在打掃的丫鬟和一個粗使婆子做證。
看來,世子府上的人復雜,紀初禾也是有應對的,府中也到處都有紀初禾的布下的眼線。廖云菲有感而發。
想要在紀初禾的身上找到破綻,還真是難。
這樣的對手,就像是茅坑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馮氏不是拿著掃帚把徐姨娘都打了嗎這件事,紀初禾又是怎么蒙混過去的
沒打到,就是嚇唬徐嫣兒,馮氏還反咬一口,說徐姨娘想謀害世子的子嗣,她是在保護世子的子嗣才對徐姨娘不敬。
呵!廖云菲冷笑一聲,這一定是那個冬姨娘的主意,馮氏那個悍婦可說不出這么有水準的話!這么說來,馮氏還有什么錯她還有功呢!
夫人讓馮氏給徐姨娘道了歉,這事就算完了。
那個冬姨娘,還真是紀初禾養的一條忠心耿耿的好狗!廖云菲說完,又仔細地揣摩了一下這件事,突然臉色一變。
我怎么感覺,這件事是沖著我來的
憐兒懵了,側夫人,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關系,你想想,如果,馮氏沒有從這件事中摘出去,一定會被趕出府去!冬姨娘要是再有個什么閃失,孩子是不是也有可能受害冬姨娘和孩子出事,徐姨娘也完了!一下子牽連了這么多人,這件事最后的獲利者是誰
憐兒也意會過來了,大家都會認為獲利者是側夫人你啊!
紀初禾好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