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那點力氣在陸山河這里根本不夠看。
陸山河一只手就輕易扣住了她兩個手腕,單膝跪在林奕澄雙腿之間,以一個極其霸道的姿勢,自上而下吻著她。
陸山河的呼吸漸漸粗重,單純的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欲望。
他低下身子,親吻林奕澄修長雪白的脖頸。
上次她穿晚禮服的時候,他就想這樣親了。
林奕澄脖頸細長,雪白光潔,像是優雅的白天鵝,氣質優越,清艷至極。
只可惜上次兩人不歡而散,今天,陸山河再也控制不住洶涌而來的情欲。
直到林奕澄痛呼一聲。
陸山河才停下了動作。
他的手已經從林奕澄衣擺處鉆了進去,覆在那雪白綿軟的渾圓上。
他呼吸粗重,靠在林奕澄肩頭平復身體的沖動。
林奕澄的聲音也有些氣息不穩,帶著幾分慵懶和性感:腳痛。
陸山河閉著眼深呼吸兩次,然后開口:我又沒碰到。
上次兩人算是冷戰,之后沒有聯系,林奕澄本來心情就不好。
她好像還有些感冒的癥狀,再加上楊雨桐搗亂,還傷了腳。
種種這些加起來,面對陸山河,她不免有些情緒。
連帶著,聲音里也多了幾分委屈:沒碰到也痛呀。
她脫口而出,很快就后悔了。
要有人寵著,才有資格委屈。
她在陸山河面前,半分資格都沒有。
果然,陸山河不耐煩開口:所以,誰讓你去招惹楊雨桐我說了讓你別動她。
陸山河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是說林奕澄自作自受。
林奕澄推開他:你沒看監控。
是篤定的語氣。
陸山河看著她,剛剛還情欲滿滿的男人,此刻已經恢復了清明冷漠。
他說:林奕澄,那個不重要。
他眸光冰冷,林奕澄看著他,突然就明白了。
是了,究竟是誰推誰下了樓梯,對陸山河來說,不重要。
他喜歡誰,并不會因為這個而改變。
就算楊雨桐是始作俑者又怎么樣。
她依舊是陸山河放在心上的人。
林奕澄雪白的小臉變得更加蒼白。
陸山河抬手,把她受傷的那條腿,放在了沙發上。
這樣舒服一點嗎他問。
林奕澄剛剛被他壓著親,她又不是木頭人,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但她很快脫離了那種情緒,目光清冷起來。
陸山河這個人,在人前,總是冰冷肅穆,威嚴淡漠。
像是沒有心,整個人都是冷的。
可林奕澄知道,當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索取,他的欲望,是多么的滾燙火熱。
只有那個時候,林奕澄才能切身體會,他有多么的熱情狂野。
可除此之外,她從沒感受過一點點屬于他的溫情。
林奕澄看著他開口:好多了。剛剛的事,希望你別和江寄琛計較。
陸山河扯開了襯衣衣領:好啊,不想讓我計較是嗎那就好好盡你的義務。放心,知道你受傷,我會輕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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