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把信收起來,放到抽屜里。
沈行疆也不認字,她就把信放抽屜里,不怕他看。
剩下的包裹里面裝著一份艾窩窩,牛舌餅,做工模樣都出自老師傅手,看著都地道。
用塑料袋包起來的是臘肉煙筍干和小魚干,還有一罐摻著辣椒的豆腐。
沈行疆把飯菜都端上桌,進來叫姜晚婉,瞧著她手里正方形玻璃罐子里面裝著的豆腐,沒認出是什么。
這是腐乳
怎么還放辣椒
姜晚婉看著手里的‘豆腐’,嘴里分泌出口水,眼睛亮晶晶的,小吃貨姜晚婉藏不住了。
不是腐乳,是霉豆腐。
她晃了晃手里的豆腐罐子:這是霉豆腐,江西有,湖南也有,口味兒稍微有點區別。
沈行疆沒吃過,想象不出是什么味道。
這是哪里的
姜晚婉:湖南的,你打開,用干凈筷子夾到碗里,別沾到口水,不然就壞了。
她可喜歡吃霉豆腐了,江西和湖南的都吃過,兩個都超級愛。
不知道九爺從哪兒淘來的,臘肉等你過生日炒,還有小魚干,用辣椒炒了可下飯了。
姜晚婉把袋子扎緊,和他去吃飯。
沈行疆輕松擰開密封的罐頭瓶子。
只聽‘砰’兒的一聲。
蓋子打開,香辣腌制的味道從瓶子里散發出來。
這瓶應該是農家做的,豆腐在顛簸中已經碎了,姜晚婉搭配米飯嘗了一點,唔,絲毫不影響口感。
沈行疆也試著吃了點:很下飯。
他沒吃菜,就著霉豆腐吃了一碗飯。
吃多了有點咸,第二碗他就著酸菜吃的。
睡覺時沈行疆抱著姜晚婉躺在床上。
臨睡前在火墻里添了柴火,沒那么冷,也不熱,眼下能扛過去,等冬天真的來了,肯定要把人凍壞。
我抽空在床尾搭個爐子,內蒙煤礦多,我收點煤渣碎自個兒打些煤餅子,冬天燒煤餅子,晚上燒拉小時,封上爐子能熱大半宿。
說著,他捏了捏姜晚婉的手,顯然已經提前心疼她會不會在冬天手涼了。
蜂窩煤貴,城里人燒得多,自己要是能做煤餅子,能省一大半錢。
姜晚婉被沈行疆聰明到了:做之前問問大柱哥和二柱哥,他們舍得錢買,帶他們一起做。
沈行疆嗯了聲。
你也可以問問你九爺爺要不要,他需要的話,我可以做完了放運貨火車給他運過去,你讓他找板車偷著拉回家里。
男人隨口提了這件事。
姜晚婉背對著他躺著,像個靈活的小魚翻個身抱住他:會不會給你添麻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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