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含章皺眉,想說什么臟話又忍住了。
姜晚婉心想:疆疆啊,咱實在不會安慰人,還是別安慰了。
別說,沈行疆坐在程含章程文遠還有程凌雪中間,融入得毫無違和感,跟一家人似的。
程文遠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沈行疆說:我聽說程渡對你爹做的事情,我心里也過意不去,他做得太過分了,你爹身體現在怎么樣
沈行疆頷首:還成。
程文遠:唉,他那個人,睚眥必報心眼小,想要什么必須弄到手,你不認他是對的。
沈行疆:我要認他。
分離干飯的程凌雪抬起頭:沈大哥你瘋了程渡不是啥好人,程時關更不是啥好人,你缺啥少啥和我大哥說,他都能給你解決。
程含章用筷子粗的一頭敲程凌雪的頭:是我讓他認的,這件事你們就當不知道,吃飯。
程凌雪捂著腦袋:爸!!!
程含章敲我腦袋,我要被敲傻了!
程含章:你傻是我敲的嗎
程凌雪:你!你看看人家沈大哥,人家的嘴多安靜,多好,從來不會像你這樣欺負人,沈大哥怎么不是我哥,為啥是你這個黑心的。
委屈的小姑娘轉頭對姜晚婉說:晚婉姐我和你說,別看我在外面人模狗樣,在家可會欺負人了。
姜晚婉看了眼沈行疆:別看你沈大哥在外面嘴巴緊得像蚌殼,在家不比你哥像個人吶!
程凌雪:嗚嗚……天底下就沒有好男人了嗎
吃完飯,姜晚婉和沈行疆就告辭了,走出院門,姜晚婉老神在在的掐了掐手指。
沈行疆看到她擺弄手指頭,嘴里念念有詞,問她:怎么手指抽筋了
姜晚婉白他一眼:沒看懂嗎,我算命呢!
給誰算
姜憐吶!
算出什么了
姜晚婉嘿嘿一笑:算到她,好日子要到頭了。
先釘樁子后系驢,先撒窩子后釣魚。
她挖的坑,馬上就要把姜憐一網打盡了!
打不死,也能讓她退層皮。
到家門口,沈行疆把姜晚婉扛到肩膀上,姜晚婉大頭朝下,擰他胳膊:干什么
沈行疆不輕不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我不比程含章像個人
姜晚婉欲哭無淚:你好小氣。
沈行疆扛她進屋:剛才還說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轉眼我就不是人了。
姜晚婉能屈能伸:是我說錯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氣巴拉的男人,怪不得從含章哥那邊出來,他就陰陽怪氣的。
病灶在這。
不欺負她是不可能的,沈行疆把姜晚婉按在床上狠狠欺負了一番。
導致姜晚婉第二天去農場,腰酸腿痛,十分沒有精神。
許蘭吃著她帶來的兔肉,逗她:咋你回去和老四說他大哥平時十來分鐘,快二十分鐘,把他刺激了
瞅瞅你腿兒都在打顫呢。
姜晚婉無力地翻了個白眼,轉移話題:三柱子又沒來上工。
許蘭:是啊,感覺他有事瞞著咱。
姜晚婉倒也不生氣:沒事,就他那智商和眼力,吃虧的總不會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