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俯身吻上她的唇,嘴唇觸碰蜻蜓點水離開:明天就知道。
一夜好夢。
姜晚婉睡到早上八點多,睡了一夜筋骨發酥,她下意識摸了摸旁邊的位置,空地,小糯糯不在。
驚坐起,旁邊果然沒人了,沈行疆也不在。
孩子我已經送走了,你起來收拾下我們出去。
他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姜晚婉揉了下眼睛看過去,睡眸惺忪忽然大睜,轉為花癡地看著門口。
你……你怎么打扮成這樣
沈行疆換上了軍裝,非常正式的軍裝,軍綠色的上衣,腰間扣著皮帶,腳上穿著靴子,頭上還戴著五角星軍帽。
他單手撐門,手在門框上敲了敲:說好帶你出去。
姜晚婉起床刷牙洗臉,收拾完在衣柜面前挑衣服,她從北京帶過來不少好看的裙子,還有一雙白色涼鞋,在這里很少穿,打扮太過容易被罵資本家。
除卻剛下放時不太懂規矩,上次精心打扮還是結婚的時候呢。
衣柜里掛著款式簡單,洗得發白的襯衫,短袖,還有比較肥闊的褲子。
姜晚婉把手伸到襯衫上,下一秒蹲下身子,從底下的行李包里翻出她疊放整齊的天藍色連衣裙,裙子帶著半截袖子,袖子往外飛邊設計,稍微掐了點腰身,下擺是寬松的,轉圈時可以展開蓬起來。
姜晚婉換了一套白色內衣,穿上裙子,底下搭配的是那雙沒在這里穿過的白色包頭涼鞋,鞋面鏤空菱形花紋,整套搭配下來,清涼得像是空谷幽蘭。
臉上不用擦什么,她拍了點雪花膏,皮膚晶瑩剔透,唇紅齒白已經美得不可方物了。
最后她把頭發散下去,用藍色發帶在腦后半扎起來,順滑的發垂在腰際,柔軟又有垂感。
沈行疆把包子熱好,回來看到姜晚婉站在窗邊,風撩起她的發絲和裙擺,細腰雪膚,星眸顧盼。
他腦子里面瞬間想起那句詩。
傾國傾城,非花非霧,春風十里獨步。
和男人對視上,姜晚婉有種被餓了七八天的狼盯上的感覺,瞬間毛骨悚然。
肌肉記憶告訴她,沈行疆現在有多恐怖。
姜晚婉手足無措:我有點餓了,包子是給我準備的嗎
沈行疆徑直走過來,他順手把帽子摘下來掛墻上,單手解開衣領前面幾顆扣子,走到窗邊把盤子放桌上,抬手合上窗簾,捧住姜晚婉的臉,用力吻下去,抬起她一條腿撩起她的裙子,整個過程可謂是一氣呵成。
姜晚婉別說反抗,她怎么被攻城略地都沒想明白,已經被他得手。
沈行疆反剪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從后面侵略。
寶寶,想聽詩嗎
姜晚婉嗚咽著,說不出完整的話。
不、不……想……
每當這個時候,沈行疆的聲音會格外的動聽誘人,欲望沉淪,暗啞的嗓音混合著淡淡鼻音:想啊,老公看到你,就想到那句詩,西施醉舞嬌無力,笑倚東窗白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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