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扶得累了,就快將人扶到床上的時候,從北竟然也一個踉蹌,倒了。
尚蕓先倒在床上,從北將她壓在身下,還那么好巧不巧的,嘴唇觸碰到了尚蕓白嫩的臉。
軟軟的唇,白嫩的臉,許久沒有經歷過男歡女愛的尚蕓,被這一突如其來的吻,吻的心神蕩漾,不自覺地,呻吟就隨著本能溢了出來。
嗯……
從北到底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吟哦聲一出,從北也愣住了。
下一秒,只見從北一把抱住尚蕓,咬了下去。
軟軟的紅唇,口腔里的味道并不是很好聞,可從北卻含住那軟軟的唇瓣不放,剛開始輕輕地碾磨,到后面就變成了撕咬。
耳鬢廝磨,就像是多情的愛人,正捧著心愛的人,做著這世間最讓人心神蕩漾的事情。
直到外頭傳來從南的聲音:從北,水已經放好了,可以讓少夫人來沐浴了。
從北立馬清醒,猛地抬頭,陷入了欲望中的尚蕓眼神迷離,此刻也漸漸清醒,回歸理智。
哦,好,馬上就來。
從北爬了起來,往后退了兩步,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少夫人,是奴才膽大包天,欺辱了主子,奴才該死,求主子賜死奴才吧。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從北一邊說,一邊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很用力,沒一會兒的功夫,白凈的臉就被打紅了。
尚蕓撐起額頭,騷動的心也漸漸回歸理智。
等腦子清醒過來,也不暈了,看從北還在往自己的臉上扇耳光,尚蕓猛地撲了過去拉住了他的手:這是做什么,做什么你都扇了好幾個耳光了。
是奴才僭越了唐突了主子,奴才這就去自領一百棍。
從北作勢起身就要去領罰,看他那大義凜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尚蕓嚇得一把摟住了他:那你怎么說說你輕薄了我,你死了,那我怎么辦
少夫人,您放心,奴才會說,是奴才做錯了事,弄壞了您最愛的東西,是您讓奴才去領罰的。從北扶著尚蕓的肩膀,眼神飽含深情:奴才是主子的人,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奴才做錯了事,主子想奴才死,奴才這就去死!
他轉頭就要跑,被尚蕓一把摟住他的腰,做什么做什么親了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嗎那我也被你親了,我也不清白了,我是不是也要去死。
不,少夫人,這不關你的事,都是奴才的過錯。從北轉頭,尚蕓一下子就撲到了從北的懷里。
他個頭高,尚蕓在他懷里,就跟大人摟著一個孩子一般,尚蕓靠在他的胸口,能聽到從北強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咚……
就像是打鼓一樣,震耳欲聾,又像是馬上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般。
尚蕓貼在他的胸口上:你的心跳的好快。
從北雙手垂在兩側,捏緊了拳頭,他羞紅了臉:奴才見主子第一眼時,就已經對主子,有了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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