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還真讓姜晚有幾分擔心,她走到床邊,頭痛不應該啊,我檢查過你頭沒受傷,怎么會痛呢
那誰知道,也許是里面受傷也說不好。周北深說。
姜晚嚴肅起來,真要是里面受傷,那情況可就有些嚴重,你別動,我重新給你好好檢查一下。
她有些擔心,怕是之前自己沒有檢查仔細。
周北深坐在病床上,姜晚彎下腰,剛要可以看到他的頭,伸手就開始扒拉,誓要把頭上每一寸頭皮都看個清楚。
但,不論她怎么檢查,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受傷的地方,姜晚對此有些迷惑。
不應該啊,就算是腦出血,也應該會有撞擊留下的印子,不可能什么都沒有。她吶吶自語,絲毫沒注意到周北深嘴角無奈的笑。
男人往后靠了靠,沒讓她繼續看下去。
你別動……姜晚開口,可話說到一半,就察覺周北深不太正常的笑意。
片刻,她回過味來,你耍我!
沒,確實是有點頭疼,但不嚴重。他搖頭,可不敢承認。
然而,姜晚壓根不會信他,沒好氣瞪他一眼后,就要轉身離開。
周北深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別走,你要是走了,我頭更疼了。
周北深,你不要太無恥!姜晚咬牙,試圖掙脫男人的大手。
但她一掙扎,周北深就直呼手臂痛,姜晚無奈,卻也不敢亂動,畢竟周北深的手臂確實打著石膏。
被迫蜷縮在周北深懷中,姜晚是又急又氣,你放開我。
不放。
不僅不放,甚至還用力抱緊了點,我怕我一放手,你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