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中年漢子受驚嚇叫出聲來:“你這是中什么邪了!”
“師父還是愛罵人……”司月松開手,抬起淚汪汪的眼眸,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頭便哭,肝腸寸斷:“師父,都是徒兒錯了!”
許是之前的遭遇太過慘絕人寰,司月看見這唯一的親人,情緒閘口一下打開,收不回去,干脆就改為坐在地上大哭特哭,好像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痛苦都發泄出來。
這一下,倒把那漢子驚得倒退兩步。
他伸手摸上胡須小辮子,思索著看著司月,瞇著有神的小眼睛,心里發虛,嘴里首叨叨:“不對勁啊,你很不對勁。”
司月哭聲依舊,心中百味雜陳。
上輩子,師父待她如親生父親一般,教她習武學文,讓她有才能可以保身;教她種地,讓她有飯吃能夠活命。
她嫁給朱玉霄后,師父還曾多次勸她不要太過為朱玉霄拼命,她卻瞎了狗眼,對師父說下此生愿與朱玉霄同生共死之,害的師父白白送命。
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保護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