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圣使中只有西圣使瓊娘子是女人,那就不是他了。
也不可能是北圣使曹勝。這時,魏序心思如塵的說道:北圣使曹勝的身材絕對沒有這般高大,他的身材只能算是中等。
也就是說,可疑的人就剩下兩個了陸長興接道。
東圣使徐騰、南圣使墨世仁,肯定是他們當中的一個。德子咬牙切齒道:我覺得東圣使徐騰最可疑,汪景春不都說了吧,這徐騰,當初就是圍剿付兆勛的人,而且后來傳付兆勛死在了徐騰的手上,現在付兆勛又出現在世人的視野當中,這說明啥啊這說明徐騰壓根就沒殺他,而是把他變成了自己身邊的一把劍,隨時隨地都能替他解決任何隱患的利劍。
德子比喻十分恰當的咬死道,而他的說法,也是大部分人的心聲。
在金圣城的眾多事件當中,東圣使徐騰和連云毒君付兆勛的事就差沒家喻戶曉了,而當初沈青奇離世的時候,沈天悲也曾面對徐騰大肆的辱罵和指責,雖然徐騰并沒有表現出過激的舉動,但這是否是一種間接的默認呢
別著急,是不是,問問就清楚了。林烈這次到是沒有發表意見,很快,他從懷里取出了一道特制的傳訊靈符,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把靈符祭了出去。
而眾人看著疑惑,便問道:林二哥,你給誰祭符啊
汪景春!林烈死壞死壞的樂道,然后沖著眾人解釋道:其實兩天前,我就讓汪景春密切注意金圣城那邊的動向啊,他已經派人暗中打探四圣使的下落,那個黑袍人是徐騰還是墨世仁,只要求證一下,不是馬上就知道了嗎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林烈的腦袋好使,連飯五斗都不假掩飾的沖著他挑了挑大拇指。
……
另一邊,解了體內劇毒的風絕羽帶著巫映雪重新來到雪銀山莊的大門前,望著高門大院、朱墻銀匾,風絕羽眉頭怒挑,揮手間一道指訣縱向劈在了雪銀山莊匾額的上空,雄厚的神力本源,在全然恢復之后,指訣化劍,變得一道七彩劍氣,摧枯拉朽的一般將封禁了山莊的結界輕松劈開,隨后閃身飛了進去。
雪銀樓內,已經將雪銀神劍滴血認主煉化高達九成的越幽澶滿面笑容,經過了兩日的時間,自己終于快要將這把聞著碎亂星島的神劍拒為已有了,越幽澶內心說不出的激動。
然而眼看著雪銀神劍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時,突然間,膝下擺放的掌陣法牌莫名的射出一道白色的強光。
這白色的強光如同閃電般直掠了出來,精準無比的照在越幽澶的臉上,受到強光照耀,緊閉著雙眼的越幽澶就感覺到掌陣法牌發出一聲微不可察的脆響,啪,掌陣法牌上面居然莫名其妙出現了一條不足寸許長的裂紋,一縷被困在掌陣法牌內的純凈靈氣突然溢出,掌陣法牌的青碧色調,很快就黯淡了下來。
正在那認主雪銀神劍的越幽澶心神一動,不得不中斷煉化雪銀神劍張開了眼晴,如果他不睜開眼睛看還好,這一看,越幽澶眉頭頓時皺著了一個川字。
媽的,這是誰干的
感受著那光噴射閃耀,越幽澶無比的震驚和憤怒,雖然他不懂陣法究竟是什么,但他對法器的認知,卻是十分的深刻。
掌陣法牌出現了裂紋,這說明有人正在闖陣,而且闖陣的人要么修為極高、要么通曉陣法至理,否則根本不可能讓掌陣法牌受到損傷。
掌陣法牌在自己的手里,護府大陣在雪銀樓外,大陣受掌陣法牌的控制,可以為所欲為,反之,如果有人破壞了大陣的根基,掌陣法牌一樣會深受其害,出現自我崩潰的跡象。
法牌的裂紋還很小,也許不仔細看,都看不清,可是越幽澶卻不敢賭,萬一出現了什么問題怎么辦
想到這,越幽澶不敢再繼續認主雪銀神劍了,而是身形一閃,出現在雪銀樓內,并用手緊緊的抓著掌陣法牌快速識別著如同境門一般存在的浮光掠影墻,幾塊宛若巨大銀幕的浮光掠影一一看過之后,越幽澶的雙眼猛的被其中一個畫面給驚呆住了。
是他他還沒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