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秦烽突然冒出一句。
白若溪怔了下,羞惱道:好什么好呀,我都三十了,現在的男人都喜歡年輕的,我爸媽都快愁死了,再嫁不出去就要成老姑娘了。
那是他們沒眼光,我就喜歡比自己大的。秦烽脫口而出。
話音未落,病房里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都是俊男美女那一掛的,聊的還是最敏感的情感問題,氣氛不曖昧就出鬼了。
呃,白姐,我不是那意思,就是話趕話。秦烽急著往回找補。
白若溪俏臉微紅:行了,別解釋了,我有點累,想睡覺了。
好好,我也睡了。秦烽趕緊起身退回到沙發。
這沙發勉強能躺,但是太短了,他這一米八五的身材在這窩一宿第二天肯定會腰酸背痛。
白若溪也看出了問題,猶豫了一番開口道:要不你到床上來睡吧,這床挺大的,能睡開。
秦烽渾身一激靈:那不成占你便宜了,不行不行,白姐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你以為我求你呀,哼!白若溪莫名其妙生氣了,其實她心里真正想的是你小子白天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現在倒跟自己劃清界限了,雖然她很清楚秦烽是為了救人,但心里還是忍不住生氣。
秦烽一臉無辜的撓了撓頭,心中滿是費解。
睡了。白若溪關了燈,病房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秦烽倒是個沒心沒肺的,白天累的夠嗆,入睡速度超快,不一會就鼾聲四起。
白若溪被他的鼾聲吵的心煩意亂,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凌晨四點多,秦烽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低沉的怪聲驚醒,他仔細一聽,竟然是病床上的白若溪發出來的動靜。
打開燈,只看見白若溪緊閉雙眼,蒼白的臉上滿是汗水,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身體瑟瑟發抖,嘴里不時發出壓抑且恐懼的囈語。
秦烽很快意識到她這是被噩夢魘住了,嗆水是人類最大的恐懼元素之一,白天差點淹死,晚上做噩夢是很正常的事,這種時候反而不能直接叫醒她,否則會留下后遺癥的。
秦烽握住她冰冷的雙手,邊輕輕揉搓邊柔聲道:沒事了,沒事了。
白若溪漸漸安靜下來,身體不再打顫,僵硬的面部表情也松弛了許多。
秦烽拿著毛巾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又整理好凌亂的被子,正準備回去繼續睡,突然被白若溪用力抓住了胳膊。
別走。白若溪好像哭了,這句話也不知是她清醒的哀求還是夢中的囈語。
秦烽只好坐在床邊陪她,不一會的功夫,白若溪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只是依然死死抓著他的胳膊。
秦烽太困了,忍不住打起了瞌睡,腦袋一墜一墜的,很快就又趴在床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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