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衣袍全部粉碎,胸口更是被打的炸開,黑色的血水帶著濃重的煞氣掀飛出去。
天冥教上空下起了黑色的雨,這雨就是血蓮至尊的血!
所有人,速退!那位大圣境老祖見狀,連忙帶領所有人后退。
至尊尸身的血,煞氣極重,一般人若是碰到,必死無疑。
你似乎還沒無邊至尊強!白衣男子開口。
從前到后,他似乎都在練手,至尊級對手太難找了,難得有兩個,剛好拿來練練。
尋常之時,要與這等存在交手,只能等每次渡劫時,與那些大帝法則身打。
只有與這種等級的對手交戰,才能讓他放開手來打。
因為這種級別的對手,抗打!
狂妄!
聽到白衣男子的話,自尊心極強的血蓮至尊怒了,她胸前的血肉重新復蘇,用圣光遮擋了胸前的春光,隨后沖向白衣男子。
這時,遠處天邊,黑色的煞氣聚成烏云,無邊至尊臉色鐵青的沖來。
奇恥大辱!
小子,你別太過分了!
又是打臉,又是踢屁股,無邊至尊真服了,此人也太賤了。
他必須找回場子!
隨后,他盯住白衣男子的屁股,一腳踢了過去。
他卯足了勁,非要一腳把白衣男子的屁股給踢穿不可!
此道講究熟練度,可不容易上手!
白衣男子嘴角帶笑,運轉身法,神出鬼沒,將兩大至尊戲耍在天宇上。
本座玩夠了,你們二位就歇歇吧,等會和本座回宗,幫我宗看門。
有你們在,想來應該沒人再敢找我宗的麻煩。
白衣男子呵呵一笑,他伸出手,光芒一閃,一枚符石出現在了他手中。
正是之前那位大圣境老祖手中的符石,竟不知不覺間被他取走。
這怎么可能大圣境老祖在看到白衣男子手中的符石后,連忙攤開手心,發現自己一直攥著的符石,變成了一顆下品靈石!
啊……氣煞我也!!他要瘋了!
但很快,他就冷笑起來,道:拿走符石有什么用,兩位至尊可不是單靠一枚符石就可以操控的,還要有特殊法訣。
你在看不起誰白衣男子撇了他一眼,隨后嘴唇微動,念起晦澀難懂的口訣。
口訣一出,符石微微發光,頓時,沖來的無邊至尊和血蓮至尊臉色一僵,身體停在了半空中。
去吧,去把這些大孝子鏟除,帶著天冥教的寶庫來見我。白衣男子說道。
控制兩位至尊戰魁,接下來覆滅天冥教的事,自然不需要他在出手了。
不…怎么會這樣
無邊祖師,您看看我,我是您那一脈的后人啊,您不能就這樣被控制……
噗……
噗的一聲,話還沒說完,那位無邊至尊一脈的后人,就被無邊至尊一個眼神殺死。
桀桀桀!
無邊至尊只有一絲前世記憶,對天冥教沒什么念想,動起手來,根本沒有心理壓力。
而對反對將自己制成戰魁的血蓮至尊來說,她動起手來更加的果斷。
對這些大孝子,她是出重手,一巴掌就拍滅了一片。
尤其是那位威脅自己的大圣境老祖,她把他折磨了沒有人樣,最后更是將他的靈魂打入狗的狗體中,讓他嘗盡狗身疾苦。
說來也可笑,天冥教自建教之初,就在煉制戰魁,而最終,他們也毀在了自己煉制的戰魁手中。
在慘叫聲中,天冥教,滅亡!
爭仙城中,華清風關閉畫面,他看向光頭中年,咧嘴一笑,道:有遺要交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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