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做事之前,能不能動一動你的豬腦子,你的腦子里都裝的有色廢渣吧。
滾犢子吧你,跟著你這樣的任務者真你麻痹的苦逼。
寧舒:……
這么暴脾氣的系統君。
而且還是女孩子。
旗袍男嘆氣,好啦,是我不對,這不是活著回來了嗎
滾你麻痹的。系統罵了一句就不說話了。
寧舒裝作沒有聽到這兩人的對話,打量著旗袍男的系統。
還是第一次來別人的系統空間。
旗袍男的系統空間裝修風格怎么說呢,有點一難盡。
比較女性化,各種可愛抱枕呀,小裝飾什么的感覺都是小姑娘才中意的。
這么裝扮自己的系統空間,不是偽娘就是gay。
面對寧舒怪異的眼神,旗袍男很無力,讓自己的系統把自己傳送到酒樓去。
暴脾氣系統雖然沒說話,但是還是把兩人傳送走了。
旗袍男第一時間解釋,那不是我的審美,是系統布置的,我每次換成硬朗的直男風格,但是做個任務回來,又變成了這樣。
試了幾次,也就任由她折騰了,我放棄掙扎了,別看我那系統脾氣火爆,我估計是個小姑娘,小姑娘就喜歡這些,讓著她又有什么關系。
寧舒點頭,了然道:你不用解釋,我懂的,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
寧舒一把拽住旗袍男的領子,滿臉猙獰,托你的福,我又一百年沒有稅收了。
我特么三個城市,一分稅收都沒有。寧舒使勁搖晃旗袍男,必須先發制人。
我還受到了驚嚇,嚇死我了。
寧舒激動地搖著他,頭上的丸子也搖晃著。
你頭發散了。旗袍男說道。
寧舒立馬松開了他,整理自己的丸子頭,瞅著旗袍男,皮這么一下開心吧,一百年稅收沒有了。
旗袍男的臉皮顫抖一下,很肉疼,估計是第一次被罰了稅收,所以格外接受不了,不像寧舒,已經是老油條了。
三百年,五百年沒啥區別,反正很長時間沒有稅收就對了。
旗袍男的稅收不是小數目,但寧舒的三個稅收城市更不是小數目。
但是這些錢跟自己都木有什么關系。
寧舒整理好了丸子,坐下來喝茶,幸好咱們沒動手,不然就該死了。
只能這么想了。旗袍男很心塞,表情臭臭的,什么東西都沒弄到手。
旗袍男說著只是看看,但是心里未嘗沒有抱著得到點什么東西的想法。
這么一算下,購買空間通道,一百年稅收,虧慘了。
空間通道是單程車票,是因為確定了位置的空間節點,接連上了就能達到地方。
但是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空間節點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地點在哪里,列車都不知道該通往何處。
旗袍男挺土豪的,但是失去了稅收,也讓他肉疼,肉疼好長時間,就像寧舒第一次被罰款一百年,挖心一樣疼。
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內心毫無波動。
郁悶了一會,旗袍男朝寧舒問道:你覺得那具尸體跟審判者什么關系,難道審判者在守護那具身
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