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在車里看著,這兩人真的是旁若無人啊。
她擔驚受怕,就怕大太太派了人盯在四周,冷不丁從哪躥出來對著他們一頓砍殺的,他們卻在這抱得起勁。
老板,要不你們先上樓
回到家關上門,到了安全的地方想干嘛就干嘛。
不過趙薄琰完全沒把她的話聽進去,他摟緊傅偲,冒出點點的青色胡須在她嬌嫩的臉上蹭來蹭去。
傅偲又痛又癢,你昨晚是不是沒洗澡
這都能聞得出來嗎
好臭。
胡說八道。趙薄琰依舊不松手,也是太要面子的人了,不可能臭,頂多就是不香了。
秦謹從樓上跟下來,看到兩人抱一起,她重重咳了聲。
趙薄琰這才將懷里的人松開。媽。
怎么不上去秦謹來到車旁,看到了坐在里面的人。
有點事要去處理下,媽,今天偲偲帶您去哪玩了嗎
秦謹看眼旁邊的女兒,不由揶揄說道:她哪有心思帶我去玩,一整天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么。
媽,我哪有,我說帶你去公園逛逛,你還說哪里沒有公園呢。
秦謹輕笑了聲,讓薄琰評評理,我難道說錯了嗎我們家附近那公園比這里的差嗎
我明天有空,我來安排。他自然要在丈母娘面前好好表現。
秦謹意味深長地朝車內看眼,不用了,你辦正事要緊,我也待不了幾天。
這事真要辦好了,以后有大把的日子讓他安排。
趙薄琰把人藏了起來,等大太太緩過神半路攔截,也已經來不及了。
她摔了手邊的一個杯盞,他想翻案,休想!
旁邊的女人是她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忙蹲下身將那些碎片撿起來,太太,您別大動肝火,這案子要想翻過去哪有這么容易。
人都在他手里了,到時候一應證據齊全,還有什么翻不了的玲姐,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趙先生因為那件事,對肖美閆都冷淡了不少。
這幾年沒少在外面又發展一些新對象,大太太睜只眼閉只眼的,只要別又搞出個野種來,都好說。
太太,只有死人是開不了口的。當初先生能舍棄掉那個私生子,就因為他犯了罪,所以才要和他撇得干干凈凈。
趙先生覺得有這么個兒子,是恥辱,可案子一旦翻過來呢,那趙薄琰就是清白的。
到時候趙家必定全數落回他手中。
死人
大太太的目光緩緩落到玲姐臉上,但我現在不知道她在哪。
玲姐丟了手里的碎片,走回到她身邊來。
先生最近都沒怎么去肖美閆那里,正是您下手的好時機啊。拿她換那個女人,趙薄琰肯定會答應。
等到手以后,就處理干凈。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麻煩事,就不會等到現在才下手。
*
秦謹在揚州待了三天,就回去了。
趙薄琰前腳把她送走,后腳又搬回了傅偲那里。
吃過晚飯,趙薄琰坐在沙發內,傅偲頭枕在他腿上。
男人正出神地想著什么事,手指纏繞著傅偲的一縷長發,她握著他的手腕,公司要是遇到什么麻煩的事,你就告訴我。
趙薄琰動作頓住,輕拍傅偲的臉蛋。
一切都順利,不用擔心。
他陪她坐了會后,起身去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