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宗將杯子重重放回桌上。
趙薄琰問他:怎么不再多喝一口
你這樣的人,真是陰險。偲偲你也看到了。
傅偲這戀愛腦,這會怎么可能幫著他這個外人呢,寧宗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
他騙你的,我家哪來的什么藥啊。
這杯水就是有問題,不信的話你嘗一口,咸得很。
傅偲淡淡地說道,肯定是你嘴里咸了,嘗什么都有味道。
寧宗就算再傻,都能聽出里面的偏幫。
除非他現在起身就走,要不然就得忍著這口氣。
他環顧下四周,傅偲住的這個房子挺大,裝修也豪華,偲偲,這是你買的嗎
這是當初為了照顧趙薄琰,臨時找的房子。
不是,我租的。
寧宗倒有些意外,傅偲低調得很,按著傅家的家境,她的房產應該在各個城市遍地開花才對。
那你喜歡這房子嗎
還行,住得挺好的。
寧宗若有所思,目光收回來時定格在趙薄琰的臉上。那怎么不讓他送你一套
我自己有手有腳,干嘛要別人送。
這不是你要不要的事,這主要是看男人的態度,看他能不能給你一個最基本的保障。
傅偲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
我又不是妙妙。
氣氛刷地僵住,趙薄琰在一旁又說道:寧先生給那位妙妙送了幾套房
寧宗坐不住了,從沙發上站起身。
趙薄琰看他一聲不吭朝門口走去,不留一會了我們馬上就要吃晚飯了,你可以在這多坐會。
不必了。老子不稀罕。
寧宗氣鼓鼓地下樓,剛走出去幾步,就聽到不遠處傳來汽車警報聲。
他起初不以為然,直到走近些后,反應過來好像是自己停車的方位,他這才快步沖了過去。
干什么你們!
正在砸車的兩人一聽到聲音,飛快地跳上旁邊一輛摩托車,飛一般跑出了小區。
寧宗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已經被砸得稀巴爛的車,看來是帶了專業的工具,要不然徒手可搞不出這樣的陣仗。
他瞬間就被人圍觀了。
這是得罪了什么人吧這人哪一棟的,有誰認識嗎
臉生得很那,從來沒見過。
怕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寧宗在揚州可沒什么認識的人,他能想到的只有趙薄琰。
他將車子的照片拍下來,發給了傅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