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律盯著她走回去的身影,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會胃痛可沒人心疼她。
傅先生,您不喝點
吳總還打算跟他多喝兩杯的,畢竟酒桌上才好談事。
不喝了,一會還要早點回去,家里有人等。
盛又夏坐回椅子上,男人的話傳入她耳中,他說的應該是傅偲吧
偲偲出事后,對家人的依賴肯定更重。
吳總想一口回絕了盛又夏的,他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價格方面合適太多了,做生意人講究的不就是利潤。
盛又夏帶了檢測報告書和原料一起來的。
小罐子里裝著滿滿的一罐,這都是食品級的,就算吃進去都沒事。
既然這樣,小盛總把這一罐都吃了吧。
吳總也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錢伯伯坐在邊上,心想著墻倒眾人推就是這樣的。
他用求救的眼神望向傅時律,雖然離婚了,但老話不說了嗎,一日夫妻百日恩。
可傅時律自始至終不開口,像是在放縱。
錢伯伯看不下去了,吳總真會說笑,這一桌子菜,哪個不比這玩意好吃啊,是吧能吃,但也不代表真要去吃嘛。
吳總還帶了個秘書來的,也是年輕標致的,很會撒嬌,女人對女人的敵意總是莫名的。
盛又夏親自出面,還能為了什么,肯定是要靠美色談合作,她剛拿下吳總,怎能讓這塊肥肉就這么被叼走了呢。
這東西既然如此環保,那我真想好好見見。
她走過去,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精致罐子,吳總面露些不悅,傅先生不喝酒,你去點一些別的飲品。
好好好。女人嘴里答應著,但已經打開了蓋子,手指在里面挖了滿滿的一坨,她抬手想離開時,手即將刮到盛又夏的臉上。
盛又夏動作很快,扣住了女人的手腕。
她指尖沾滿了紅色的顏料,盛又夏再用力些,女人就痛得直呼出口。
啊,我的手要斷了,好痛啊。
畢竟是自己新上位的小蜜,就算是不懂事,也不能讓別人欺負。
吳總的臉色拉下來,我這秘書人挺好的,就是調皮了些,小盛總別計較。
盛又夏捏得很緊,女人配上了特別夸張的尖叫。
啊,我的骨頭——
吳總表情變得陰沉沉的。
小盛總剛才還說,這東西能吃呢,那我挺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這樣神奇。它要是用在臉上的話,應該不會過敏吧
盛又夏聽出了吳總是什么意思。
當然不會。
錢伯伯在旁邊沖著盛又夏使臉色,盛家現在岌岌可危,還是要軟一點的。
盛又夏握著的力道稍松,女人見狀松開手,報復性的在她臉上劃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顏料都涂在了盛又夏那張白皙嬌嫩的小臉上。
傅時律看著,那抹顏色深深的,很是扎眼。
你想說服別人用你的東西,當然就得證明它有多好。光靠嘴上說說怎么行呢
女人說著,將剩下的顏料又擦在了盛又夏衣服上。
傅時律看她從包里翻出了鏡子,半張臉映在鏡面上,盛又夏用手將顏料抹開了。
從嘴角到顴骨處,一大片都是紅紅的,她拍打得很均勻,像是在化妝一樣。
可即便這樣,吳總還是不想再繼續合作了。
那小蜜唯恐天下不亂似的,哈哈,這樣還挺好看的呢,你就該整張臉都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