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被落下了下去,夏夏,上車。
盛又夏只好輕拉開門,坐了進去。
她這幾天都沒去西子灣,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打。
她沒臉了,她只想自己躲起來。
夏夏,你是不是睡了被我吵醒了吧
沒有沒有。
秦謹手伸向后面,拿了一束花,花束不大,里面裹著幾支向日葵。剛才路過花店正好看見,收下吧,養在房間里一定很好看。
盛又夏有些惶恐地接在手里。
謝……謝謝。
秦謹知道她記掛著傅偲,只不過問不出口罷了。
偲偲好多了,時律跟學校那邊請了假。她這兩天肯吃東西了,今天還下樓在院子里待了會。
盛又夏盯著懷里的太陽花看。
一朵朵明黃色的花,像個大臉盤一樣,每一朵都在笑,很像偲偲以前的笑容。
她手上的傷沒事吧這幾天有沒有想不開
秦謹猜到,那天傅時律在浴室里說的話,她應該都聽見了。
傷口在開始結痂了,也沒有不想活的念頭了。
只不過秦謹和傅時律依舊害怕,怕一時風平浪靜之下,是傅偲給他們的假象。
畢竟,誰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盯著她。
要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您一定要跟我說。
有啊,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盛又夏聽到這,眼簾不由輕抬,您說。
趁早走出這件事的陰影,等你走出來了,你幫幫我,幫我拉時律和偲偲一把……
盛又夏不由抱緊懷里的花束。
包裝紙發出噼啪的聲響。
她可能也做不到。
夏夏,你那樣的做法是對的,如果你跑出去能叫到人,那么偲偲就能得救了,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
只不過事與愿違罷了。
性格是埋在骨子里的東西,盛又夏從小在崔文姍手底下討生活,她比任何人都要更理智一分。
這種理智,大多數情況下是能救她的。
盛又夏癟著嘴角,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秦謹主動將她抱住,夏夏啊,我不知道要怎么勸你,怎么勸時律,只能靠你們自己走出來了。
盛又夏羞愧難當,她的女兒出事了,她比任何人都難受,可她現在卻還要抽出時間來安慰盛又夏。
她緊緊地回抱住秦謹。
我暫時會讓偲偲住在西子灣,爺爺還不知道這事,他年紀大了。
誰都接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盛又夏眼圈再度發紅。
您也要保重身體。
秦謹答應著,好。
盛又夏抱著那束花回去時,在樓角蹲了會,直到眼睛里不再流淚,情緒被收拾得恰到好處后,她這才起身。
不能再這樣廢物一樣的浪費時間了。
她得讓自己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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