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望眼,盛又夏呵呵冷笑了聲。
保鏢就是要保主人家平安的,你們不用盯著我,我又不給你們開工資。
那兩人一聽,也是,就把手松開了。
唐茴手臂依舊折在后面,酸了、麻了、痛了。
她坐到盛又夏的車里,一邊還在問候傅時律全家。
唐茴等了許久,不見盛又夏發動車子。
她轉過頭去看了眼,夏夏,我們不走嗎
盛又夏兩手圈住方向盤,十根手指頭因為用力而死死地圈緊,但唐茴看她的臉色,卻是出奇的平靜。
靜地幾乎是不正常了,猶如一潭死水。
夏夏
外面冷風四躥,在擋風玻璃上橫沖直撞,車子里面只有一點微弱的燈光,唐茴不放心地湊了過去。
盛又夏的臉細膩如脂,她松了手,身體陷進椅背內。
唐茴,你說他怎么能這樣呢
唐茴嘆口氣,就知道她還是放不下,你別難過,梁念薇喜歡裝可憐,那就讓她裝去,割的是她自己的肉,咱又沒損失什么。
盛又夏聲線里帶出一絲疲憊。
還有一絲自嘲。
他說,讓我跟他回家。
還說,我們是睡在一張床上的關系,甚至不顧包廂里面還有別的男人,滿口騷話,他覺得逗逗我挺好玩的。
可只要梁念薇一出事,他就把什么都拋在腦后了,那他把我當成什么呢
不過是和外面那些可以消遣的女人,一個樣。
唐茴本來不覺得有什么,畢竟看到梁念薇那滿手的血,她覺得好爽。
可這會聽了盛又夏的話,她好心疼。
夏夏,別這樣說,你要想哭的話就哭吧。
盛又夏發動了車子,利索地將安全帶系好。
外面風很大,吹進了盛又夏的心里,她心頭也跟漏了風一樣,疼疼的。
哭屁,我這雙眼睛,不會再為他掉一滴眼淚。
只不過有時候心里會難受,會痛,但總要有個過程。
盛又夏沒法強求,就跟肉里面長了刺一樣,只能一點點挖出去。
傅時律將人送到醫院,急診室里一通忙活。
失血過多,傷口很深,要止血。
傅時律靠在門口,若有所思,季星堂生怕他會追究到自己身上,畢竟他是那個通知了盛又夏的叛徒。
他不敢吱聲,按理來說,梁念薇應該死不了吧
半夜,傅時律讓季星堂先回去了。
梁念薇醒來的時候,聽到耳朵邊有點吵。
傅時律坐在床邊,正拿著手機,拍她的傷口。
第一張沒拍好,又調整了下角度。
相機帶著聲音,咔嚓一下落入梁念薇的耳朵里。
傅時律沒發現她已經醒了,他點進微信里面,將這張猙獰的傷口照發給了盛又夏。
此時,盛又夏正準備睡了。
她總覺得談離婚時還需要跟傅時律聯系,所以還沒把他拉黑。
盛又夏看到照片時,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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