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山不容反駁地開口:“你別心疼他,從明天起,讓他跪三天祠堂,這事才算過去。”
見她還想說什么,陸遠舟先開了口:“是應該的。”
他都這么說了,時染也沒再說什么。
這事算是結束,時染才帶著陸遠舟往住處走。
等他們走遠,陸遠山才道:“阿云,現在你放心了吧?”
“我只是說,不想他們離婚,你怎么對遠舟下這么狠的手?”程云還是有些心疼。
這都是她帶大的孩子,平常自己也舍不得打罵,結果現在,背上那一道一道的血痕,還不知道多久能好呢。
對這事,陸遠山倒是不認同她的話:“他該罰的。”
但還是笑著安慰了程云:“但是苦肉計也好用,你說是不是?”
這話,程云無從反駁。
這邊時染兩人回了臥室,她才開口:“你怎么不解釋解釋?就讓大哥直接打你啊?”
她之前也是真的怨過陸遠舟,不明白他為什么一聲不吭離開。
可現在,事情已經說清楚,她也打算再試一次,那事情過去便是過去了。
這傷......她眸子帶了些心疼。
陸遠舟回身,順勢抱住她,趴在她肩頭:“我是該罰的。”
“那你不疼嗎?”時染沒好氣地故意按了下他后背。
陸遠舟沒忍住悶哼一聲,然后帶了些委屈:“是疼的,所以染染,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