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靈芝不止一次的告訴她,既然是生在了這個家庭里,總是要為這個家族做點什么的,而且祁竹韻也相信母親的話不是危聳聽,如果現在進行的事一旦失敗,自己不是被別人當做東西買來買去就是變為最卑賤的妓女了此殘生。
有時候她恨自己為什么會生在這么一個家族里,可是這不是自己能選擇的,長這么大,自己能選擇的事情為數不多,而被稱為女人第二次投胎的結婚,也不是自己能選擇的,她的母親為她選擇了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母親的情夫。
這就是世界上最滑稽的事,但是卻沒人能夠改變。
"你今晚還走嗎"祁竹韻喝了一口酒,鼓足了勇氣問道。
"什么"丁長生一直都在想著到哪里找這么一套房子,沒注意到祁竹韻的神情變化。
"我是問你,今晚還走嗎"祁竹韻雖然感到這個人好可惡,這個問題已經很考驗自己的臉皮了,居然還讓自己問第二遍。
丁長生一愣,但是看到祁竹韻扭捏的神態,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再看向廚房里,仿佛是看到有個人影在門口閃了一下就縮回了廚房里,他明白,這一定又是宇文靈芝的主意。
右手端著酒杯,左手伸出去,祁竹韻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在她的意念里,他一定是想要握住自己的手的,可是她的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就落空了,因為他的手伸向里另外一個地方,目的地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腿。
因為倆個人是并排坐著,而兩人之間的距離,絕對不會超過半米遠,又是被沙發背擋著,宇文靈芝就是想看,也看不到這里發生了什么,可是當丁長生的手落在了祁竹韻的腿上時,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雖然是在家里,但是祁竹韻從來都是馬馬虎虎的人,依然是穿著短裙,上身是修身的體血衫,這樣的衣服有一個最好的特點就是把人的每一寸身材都勾勒的淋漓盡致,決然不會讓人看得云里霧里,一目了然。
祁竹韻的手落在了丁長生的手背上,雖然她用力地方向是想把丁長生的手推開,可是力道卻是極其的細微,反正丁長生是沒有感覺到的,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丁長生手心的熱量通過皮膚傳感到了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個男人接觸到她了她的軀體,當然,祁鳳竹除外,這使她感到慌張,可是另外一種感覺卻又使她不想去將這只手推掉,這是一個為難的時刻,而這個時刻卻在瞬間將少女的心扉折磨的支離破碎。
"你說呢,你想讓我走還是留下來"丁長生淺笑著,他明明知道祁竹韻的臉皮薄,可是還是這么逗弄著她。x